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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送你回家吧。”路燈下,他神彩飛揚,整張臉都發著光。這種光閃耀得我心裡發毛,我更怕了,逃也似的下車。

我搖搖頭說:“不了。”

“N大門口就到我們家的直達公交,你也累了,你……自個兒開車回去小心點吧。”或許因為他今天仗義地替我妹妹出了口氣,我多加了點囑咐,不知道會不會太囉嗦。

葉容凱輕輕地笑了:“喬小姐,我怎麼覺得你在心疼我開車辛苦呢?”隨即耍無賴說:“要不一起擠公交回去?”

我沒了耐性:“滾滾滾,看見你心煩,才讓你走的。”

他為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寧寧,你拒絕我,我可以理解,但不要不接我電話。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累的時候,想聽聽你的聲音。”

“你的笑,你的罵,你的話,在我聽來,都是成曲成調的。”葉容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泛著奇異的光,炫目到我都不敢回視。

我知道我現在整個人都在震,大概是因為夜微涼,風吹得我有些發抖,連聲音都帶著顫抖尾音:“葉容凱,我們一開始就錯了。”

我堅信一段真正的戀情,不應該有這麼不堪的開始。我甚至可以看淡他年少時那瘋狂的自殺行為,誰沒有痛苦過呢,人痛苦到一個點上,就會鑽到一個死衚衕裡,不想活下去。這些愚蠢我都可以看淡。

可是在我心底,愛情是神聖的。不該由無意識的原始動物交合行為開始。

我聽著耳邊的樹葉的沙沙聲,道了句:“再見。”

夜色很涼,他卻溫暖衝我笑:“回去小心點,下車的時候,看下旁邊有沒有車突然過來。”

我沒有答應,自顧自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葉容凱肯定受傷了,可是爺們兒嘛,還是要迎難而上的,猜猜葉容凱用什麼賤招兒逼我家喬童鞋就範哈~

O(∩_∩)O哈哈哈~

猜中有獎~

晚上八點還有一更~我這麼勤快快誇誇我嘛~撒嬌中~

☆、8。誰的臺詞誰哭了

第二天,我的頭一點都不疼,突然有點感謝葉容凱在酒裡兌了水,讓我擺脫了宿醉的痛苦。

照常上班。

寵物醫院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忙碌,折騰來折騰去還是哪幾只烈犬。有時制服它們的招式過於殘忍,連幾個男獸醫都連連搖頭:“野生動物殺手,阿門,為你將來的配偶表示默哀。”

小曾呸了他們一口:“有你們這幫男人,女人才不得不雄起好嗎?連幾隻狗都搞不定,還想搞定你們的老婆。”

其中一個男獸醫笑得一臉妖孽地說:“我是被我老婆搞定的,誰搞誰不是搞呢,搞一起不就好了。”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可逗你笑出來了,繃了一天的麵皮也不難受。”小曾嗤我。

“有嗎?”我繼續繃回臉:“上了年紀就少笑,笑紋會毀了我的天生麗質。”

小曾歪著臉,一臉嫌棄:“你那酒窩,嘴一裂開就會露出來了,硬裝深沉有意思嗎?有嗎?”

“什麼深沉啊,真不是識貨,成熟懂麼?成熟的女人多性感。”坐門診太久,全身僵硬,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省省吧,成熟的女人都你這樣?”她也做了個東倒西歪伸懶腰的姿勢,嘲笑了我一頓,忽然滑動椅子,來到我跟前,說:“是不是還放不下那個前度?”

“……”我笑了一下,企圖用笑容矇混過關。我以為我會忘掉趙西翰的,只要他待的遠遠的,或者我待的遠遠的,所有一切都會模糊的,模糊到連名字都記不得。可是每每從別人的口中提起他,我還是不可自抑地想起他,想起他大大的眼睛曾經怎樣深情地望過我,怎樣的席捲我的心,淹沒我的理智;他的鼻子是怎樣的挺拔,與我親暱時他的鼻尖是怎樣摩擦我的臉頰的;他的嘴唇那麼輕薄,卻多少次夢迴,在我耳邊說出了一串串動人心魄的情話;他略微帶著胡茬的下巴,多少次貼在我的左肩上,來來回回的摩挲,又疼又癢,真像是夢啊,讓人心碎的夢啊。

“得了,別回憶了。”小曾見我漸漸陷入了沉思,立即制止:“傻姑娘,一味回味ex的好,是走不出那個死衚衕的。”

我摸摸下巴,不甘心地問:“有這麼明顯嗎?”

“走,晚上請你看電影,讓你看看深情的女人和膚淺的男人最終有啥好結果。”小曾去洗手間了,這女人最喜歡掐著時間,下班前幾分鐘去洗手間,上完廁所剛好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