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樣兒嫁得還挺風光。”
如果這鑽戒是葉容凱放的,那麼夢裡那一堆傷人傷己的話也一定是出自他的口無疑。
我像一支火箭一樣衝出去追他。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覺得傷心欲絕到打算自我了斷的容少,喬喬追得到咩?
另外,小憶要隆重推薦好基友菜刀寫的一本好書!構架好!情節好!文筆好!這都不是重點啊,重點是我在裡面有演出喲!我是導火索!沒有我,男女主都不會相遇!(劇透了,我不是女主,導演又沒讓我演女主啊,含淚望天!女配的命!盒飯還是有的!虧得我這個角色有挑戰性,我是衝著戛納拿獎去的,最佳女配也好的!)想知道我本色出演誰嗎?請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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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順V【8。28】 。。。
病房外的走廊裡沒有了葉容凱的身影;電梯卻遲遲不來,我走樓梯。
當我在一樓住院部大廳;這人山人海的一片裡,我怎麼找也找不著葉容凱。
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只要找著他,我就告訴他,我要和他在一起,不論他是誰;他是誰的兒子;都不重要。
因為他即將有一個新的稱號,那就是我孩子的爸爸。
不在這裡,我甚至找到了地下車庫;沒有。
我回到醫院的門口;風很大,小樹被吹得左右搖晃,滿地都是乾枯的樹葉。葉容凱真像一場急勁的風,席捲了我心中枯死的落葉,好的壞的都被清理乾淨了,獨獨把我留在了荒蕪的原地。
我傷透了他,他走了,我被困在他被傷透的那一刻永遠得不到安寧。
那天,我終是沒有追到葉容凱。
師姐從醫院的門口把我撿了回來。
醫生給我用了藥,讓我很容易入睡。我總是在半夢半醒之間徘徊,帶著很多疑問。
師姐總會在我清醒的時候,來問我一句:“師妹,今天覺得怎麼樣?”
我總是答非所問地問一句:“師姐,今天有人來看過我嗎?”
師姐搖搖頭,有些為難地說:“要不要通知你媽來看看你?”
我搖頭搖得跟篩子似的,不能讓我媽知道,讓她知道的話,她不是打斷我的腿就是打斷葉容凱的腿,還是不要冒險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病房裡忽然冒出來幾個高階看護,關心我這關心我那。
我有些欣喜地問師姐:“師姐,我睡著的時候真的沒有人來看過我嗎?”
師姐的脖子像是壞了一樣,只會搖頭。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直接問:“葉容凱來看過我嗎?”
師姐的脖子終於搖壞了,失靈了,語言區功能有些喪失,有些結巴地說:“葉先生的母親在病房外,架勢挺大,我怕她影響你的情緒,沒敢讓她進來。”
我又失望地垂下了眼睛,葉容凱不來看我。葉容凱他媽反倒是來了,每次我和葉容凱一吵架,她總會出現得恰當好處添油加醋地讓我們之間的火越燒越旺。
我上洗手間想洗把臉,這幾天灰頭土臉的,都沒怎麼顧得著形象。不過在敵人面前,還是要精神一點。
可我瞥見洗手檯上靜靜站著的百靈洗面奶,我的眼淚就簌簌地自己不聽使喚地往下掉。我想起的,不再是趙西翰,而是滿臉汗水卻衝我傻笑的葉容凱。
我關掉水龍頭,衝著鏡子裡的人練好微笑,就走了出去。
我在病房外看到了一雙紅色高跟鞋,傳說中的葉陸晴來比之前更有殺氣。
似乎聽見了我的腳步聲,她回頭看我,高跟鞋有十厘米,足夠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我向她頷首,笑得世故且有禮:“院長好。”
“喬小姐,我不是以院長的身份來的,一個實習醫生還用不著我來慰問,”不愧是葉陸晴來,一開場就給人來個下馬威:“我是以我親生兒子的母親來的。”
“親生兒子?”我不禁有些好奇地重複這四個字,諷刺的語氣不言而喻。
“是的,時至今日,我才知道我這麼多年迫害阿凱是多麼的愚蠢。原來我一直以為阿凱是他爸爸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我千方百計地想盡辦法弄死他,所以才會把他推下月臺。造成阿凱過於傷痛,失去小時候的記憶。阿凱為了保護自己,只能加入幫派。直到前幾天,我才知道原來當年給我捐腎的人是阿凱,原來阿凱是他爸請人代孕的結果,那個所謂的小三也不過是個代孕的,阿凱是我親生的。”那個曾經不可一世,滿身珠光寶氣的女人,如今哭花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