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斑銘揮手道。
“好一個我們都是繳巫的劍修。”斑銘話音未落,又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從南側的山谷上方飄飛而至,落到三人跟前,笑道:“斑銘不表態,我還真沒膽子站出來。”說話的,是神劍肖遙。
曾幾何時,慈渡申蕞,魔宗斑銘,神劍肖遙,還是拔劍相向的敵人,現在因為一個共同的敵人,他們撇開前嫌站在一起,
“哈哈。”四人放聲大笑,不管曾經他們有多大的怨隙,面對劍巫這個共同的敵人,他們就是繳巫的劍修,他們是伸張正義維護安寧的神。
“哈哈”申蕞大笑著把肩上的旗幟插在地上,“旗子,我明天再抗,今天,我們並肩而戰,共飲敵人血”
“共飲敵人血”龍陽穀兩側的劍修望著逐步逼近的劍巫大軍,舉劍高呼。
“共飲敵人血”兩千餘名原慈渡神宗劍修,從北方的山谷上縱飛而下,迅速向著申蕞四人身邊聚集。畢寧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握在劍柄上的手握緊又鬆開,那有男兒不豪情,他也想統領這全部兩萬劍修殺出去,但是這些人不是他畢寧的,他們因為狄雲辰才脫離了神宗,他想起了狄雲辰的作風,想起了狄雲辰陰沉的眼睛,就罵了一句狄雲辰該罵的話:
“一群棒槌”
領頭的蛇頭鳩如同一片黑壓壓的烏雲向著龍陽穀兩側急速降落,搭乘的劍巫已經在劍器上擦燃的符紙念起了法咒,馱龜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山在緩步逼近,那寬廣的甲殼上搭載了數以百計的劍巫。
“呌”在敵我雙方即將接觸的瞬間,一聲震驚四野的鳳鳴傳來,一隻巨大的火紅鳳凰抖動著身上如瀑布般流淌下來的岩漿,從火蒼山的最高處向著龍陽穀的方向振翅飛來。
“亞”有了傳說中的神獸鳳凰助陣,劍修士氣大振。
“殺”隨著一聲犀利的劍鳴,劍巫與劍修的世紀大戰的序幕已經拉開,是劍修續寫天劍歷,還是劍修開端天巫歷,將有她們的手中劍來主導。
天劍大陸傳聞:天劍歷173年五月初十,劍巫攜二十萬之眾及其神獸馱龜與白岐蛟,越過開陽關廢墟正式進入中原,與十萬之眾的劍修展開激戰。
訊息傳開,就算已有心理準備,整個中原大地還是為之震驚。除了依舊觀望的慈渡、神劍、魔宗這三大神宗按兵不動,中原各域其他劍修宗門或多或少舉著大義的旗子,本著自願的意思,再次向西南域龍陽穀增援人手。
你無法怪中原劍修宗門面對強敵還優柔寡斷,慈渡神劍這兩個在中原享有百年聲譽的神宗都不管氣勢洶洶的劍巫,憑什麼其他劍宗要管?而且你還無法說他們兩大神宗愛惜自身實力而不顧大義,人家申蕞黃坤肖遙不是去了嘛?
相比較而言,最積極的要數剛戰敗兩年的東南域劍修,在玄陰宗的號召下,聚起三萬劍修馳援西南,就連俗世,也動員了百萬計的軍士趕往龍陽穀入口築城防禦。
不管怎麼說,劍巫與劍修的世紀大戰,在劍巫的眾志成城,在劍修的各自心懷鬼胎下展開了。
慈渡神宗。
在這個盛夏之際,雙子峰上儼然青翠如往昔,只是行走於雙子峰的的門人,已經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他們穿著雪白滾金邊高領劍袍,雖然在臉上刻意擺出了一個神宗門人該有的自負與驕傲,只是這些新進弟子,怎麼也無法在眼中偽裝出前輩們的那種霸絕與自信。
長老閣的鐘聲依舊那麼渾厚,迴盪滿山之際,雙子峰上所有的神宗門人都惶恐的抬頭,帶著一絲驚悸遙望後山,最近兩年,老君清除異己的行動一直每有停歇,每有長老閣的鐘聲想起時,代表著又有神宗門人即將被貶或被殺。
在這催命的鐘聲中,薄鑫夢雪兒帶著兩位閣老氣勢洶洶的逼向慈寧宮,守在慈寧宮前的常夢常醒見狀慌忙了喚出了聖姑。
一身藍群的慈渡掌教聖姑,眼中已經多了一股濃的化不開的憂愁,額上也有細密的尾紋隱現,風韻難比往昔。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看著薄鑫五人散開持劍圍了過來,聖姑喝問道。
“哼,灰十五十六已經死了,墓碑也倒了”薄鑫冷哼道:“什麼意思,你留著去跟師傅說吧”
立在凝劍宗遺址上的墓碑,終於還是倒了,在前幾次倒碑無果後,慈渡老君派出了自己的大弟子薄鑫親自去辦,半路上再次遭遇兩個施展水屬劍罡的黑衣人截殺,但是薄鑫不是一個人,暗中尾隨他同去的還有三位閣老兩名灰衣,兩名蒙面劍帝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薄鑫六人圍殺。
撕開面巾後,發現竟然是兩名灰衣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