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整個過程中她是自願的。”十三揣測,相信不僅鞭傷不能留,還有她額頭上的傷都不會留。
“自以為是的高傲孔雀,自降身份爬上不堪男人的床,呵呵……”靳安碩涼薄地笑出聲,眼底那抹冷光凍的人心裡發寒。
“靳鶴年那……”阿烈微微皺眉,靳鶴年是兇狼,這次的事情之後必定會變本加厲的報復。
“他?”靳安碩勾了勾嘴角,“自身難保。”
阿烈撓了撓頭,是他智商變低了嗎?為什麼靳少說話,他都聽不懂了呢?
“靳鶴年把也晨的頭給砸了。”成武撇了眼阿烈,“醫院那邊已經驗好了傷,靳安峰對此無動於衷,所以靳鶴年吃定官司了。”
“故意傷人。”阿烈摸了摸下巴,陰測測地笑了起來,“一旦判了,少不了被關起來,到時候再安排兩個人在裡面好好伺候伺候他,嘿嘿……”
“他都快七十了吧?那麼大歲數,還能啃得動嗎?”十三接觸過幾個對老年人產生強烈興趣的案例,對於這種重口味的事情,他談起來就跟談天氣如何一樣平靜。
“能,又不用他費什麼勁。”阿烈顯然見多了這種事,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成武乾笑了兩聲,“那就交給你安排了。”
靳安碩對此沒有異議,他看了眼手錶,站了起來,“回去了,阿烈好好試試短鞭,你要喜歡我讓人給你做把更好的。”
阿烈一聽,頓時眼中一亮,靳安碩要給的東西,那絕對是最好的。
“靳少,你就放心吧。”阿烈扯了扯短鞭,沉下的眼神綻放出一抹冷光。
***
靳鶴年襲擊項也晨的事情,當天晚上就上了陵城本地電視臺,第二天一早的報紙雜誌上,全是關於這件事的報道。
報道中除了項也晨的驗傷報告外,還有靳鶴年的囂張言論,以及從警局洩露出來的筆錄。
所有媒體都在抨擊靳鶴年,並從這件事上引申到他的公司,先前跟靳鶴年走得近的媒體們,更是找出這些年跟靳鶴年做對的公司,例數了他們的慘狀。
於是,外界形象本來還不錯的靳鶴年,一|夜之間成了萬人嫌。
靳鶴年的公司更是因為股價連續下跌,而亂得一塌糊塗,股東們想盡辦法替靳鶴年挽回形象,但很可惜這一舉措還沒來得及實施,就有人發現靳安峰趁低吸納靳鶴年公司的股份。
外界因此再次質疑了靳鶴年的人品,這回連帶著靳安晴和靳安峰都沒少被媒體數落,但因為靳安峰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他的形象並沒有一落千丈。
甚至,靳安峰還因為這次的事情獲得了一些好的評價。
有不少人說他先前公開發布宣告脫離靳鶴年的公司,是早一步察覺到靳鶴年有問題。
還有些人表示他能在這個時候收購靳鶴年的公司,實際上是在竭盡全力挽救這個公司。
一時間,同行眼中靳安峰撿了大便宜的行為,成為外行人值得讚賞的事情。
靳安碩收到訊息,猜到靳安峰想趁機吞掉靳鶴年的公司,他反倒有些樂見其成。
他甚至還讓成武接觸靳安峰,表示如果他有需要,成武可以提供一些經濟上的幫助,但必須要讓成武參與到他們公司最新的投資計劃之中。
靳鶴年的公司今年年初剛標到一塊地皮,上個月那塊地皮已經漲了兩倍價格。
靳安碩讓成武參與的就是這塊地皮的開發計劃,按照之後的發展來看,這塊地皮一旦蓋成,收益將是現在的三倍還要多。
成武對外的身份是投資者,所以他的有意接近,並沒有讓靳安峰產生懷疑。
憑藉著成武的談判技巧,他和靳安峰很快達成共識,並且在靳鶴年被關押期間,成武幫助靳安峰全盤收購了靳鶴年的公司,兩人簽訂了投資協議。
所以,在靳鶴年保釋出來之後,很多事他已經無力
迴天,自己失去的不僅是一個公司,還有多年來一直精心培養的兒子。
而靳鶴年到現在,還沒有靳安晴的訊息。
***
項也晨被確診為輕微腦震盪,入院觀察的當天晚上,凌晨兩點發起了高燒。
幸虧有衛子梨一直守在他身邊,忙進忙出的想辦法替他退燒,項也晨這才在早上六點的時候退了燒。
只是,項也晨一直處於昏睡狀態,退燒後第一次醒來,話還沒說一句又昏了過去,手卻緊緊握著衛子梨的手不鬆開。
靳鶴濤和岑曼惠來醫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