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動情嬌喘,心底卻很哀傷。
這場激烈的歡愛,註定了是分離的前奏。
該高興嗎?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底卻是一片憂傷?
情愛的節奏越來越快,他們交換了各個姿勢,努力延續著這場愛慾的盛宴,兩人都捨不得就此結束。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碰撞,卻終於在高潮快要來臨的時刻,司寇玉熱烈地喊著“我愛你”,韓水的心一緊,兩人同時到達了快樂的巔峰。
這一夜,格外的長,又格外的短。
十月,B城又分別發生了兩件大事。
司寇玉在媒體上宣稱,因性格不合,與韓家二小姐解除婚約,但保留韓氏的投資,稱兩人以後依舊是朋友。
隨後一個星期,韓水在律師事務所簽署了各類檔案,將手中韓氏的股權全部轉移給了司寇玉,但拒絕接受媒體的任何採訪。
簡單地收拾了行李,韓水將手中的訂婚戒指摘下,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留戀地看了看這個曾經屬於她和司寇玉兩人之間的愛巢。
終解決定要走了,她卻捨不得。
曾經她以為韓氏是她的全部,等到最後才發現,她執著的是那一份已經失去和沒有得到的親情,等人全部散了之後,韓氏就不再是她的精神支柱。
曾經她也以為她的人生只有恨不會再有愛,可是到最後卻悲哀地發現,自己愛上了被自己傷得最深的男人。
離開吧,一切都已經結束。
韓水緩緩站起身,然後看了看那枚訂婚戒指,腦海裡浮現出司寇玉的各類表情,痞痞的、自戀的、譏誚的、嘲弄的、陰沉的、動情的,甚至還有最後的絕望。
心,痛了一痛。
還是將那枚戒指收入懷中,留著當紀念也好,她為自己找藉口。
出門的時候,又很戲劇性地碰到回來的司寇玉,他手上還拿著外套,風塵僕僕的樣子,臉色有些憔悴,但還是那麼帥氣。
顯然,司寇玉也不知道她還會回這座公寓。
那個晚上以後,兩個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再回這個公寓,不大的B城,兩個人竟然都沒有再見過面。
只要有心,再熟悉的人都不會再有交集。
他緊抿著唇打量著她,眉毛微皺,看她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不請自來的陌生人。
韓水有些難過,人總是這麼犯賤,對你好的時候你覺得他居心不良;擺起臉色來客氣對你,卻又覺得對自己太過冷落。
“我是來收拾自己的東西的。”她將旅行箱拖到前面。
司寇玉的眼神從旅行箱上轉移到她的臉上,點了點頭,換了拖鞋,越過她走了進去。
“回家住嗎?”彷彿是最普通的朋友問候。
“嗯,是啊。”其實她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不過她想不管去哪裡,他都不會介意。
“回家住也好,家裡有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