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話的就是之前坐在蔣雲身邊的那個喬大千,現在他已經落座在客座看臺上,“六方門乃是咱們響水鎮武道的一分子,你們的事自然也就是我們黑虎堂的事了。”
喬大千這話,內涵萬千,在場的諸人心裡都明鏡似的。
“多謝黑虎堂好意,不過我們六方門的事,自己還是有能力處理的。”莊閒還沒開口,一箇中年男子就站出來冷冷說道,這人便是戚風的二師伯。
“呵呵,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喬大千毫不客氣,冷笑一聲拂袖坐下,竟是不把莊閒等人看在眼裡。
面對如此無禮的喬大千,莊閒臉上無怒無懼,面色依舊沉寂,他只是掃視著自己的徒子徒孫,口中說道:“諸位愛徒,我們六方門成立也已經有幾十年了,雖然這幾十年我們的生活過的十分拮据,然而你們對我,對六方門的不離不棄讓老夫十分感動,今日這一場五脈會武,是六方門第一次舉辦,或許也是最後一次舉辦,然而無論如何,我希望孩子們能毫無負擔的以最佳姿態上場,把你們的實力完美的展現給大家看。”
莊閒的話猶如一劑定心丸,使得所有浮躁的六方門弟子的心都平靜下來,又一聲鑼聲傳來,這五脈會武算是正式開始了。
“正如大家所知,老夫這些年來對門派弟子疏於管教,所以竟不知這些孩子們的實力究竟幾何。”莊閒拂鬚緩緩說道,“也正因如此,這一次的五脈會武,老夫要力求做到最完美的公正,因此這一次比武的方式,就是以初賽,複賽的方式進行,而每一輪都以抓鬮來決定出場次序和競技對手。”
而後,莊閒又把五脈會武的秩序和規則詳細說明一遍,所有即將參賽的弟子都認真地聽著,生怕拉下一個字。
“拿出你們最真實和最強悍的一面給我看吧!”白鬚飄繞,莊閒沉聲說道。
三聲銅鑼響後,包括戚風在內的六方門新生代弟子們列隊走到主看臺前,在那裡二師伯手裡抱著一個腦袋大小的罈子,罈子裡就是鬮,各人抓到哪個便是哪個,運氣好的可以一路闖到底而遇不到能夠擊敗自己的對手,運氣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