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東西,結果全都是老掉牙的玩意。沒人告訴你,蘇文芷已經死了嗎?墳頭上的草都已經一尺高。”
“怎麼可能?”劉靈不敢相信。
韋忠一本正經地說道:“在金吾衛地追捕下,還想僥倖逃脫活命,自然是妄想。你們這些蠢貨,小看金吾衛,就是今日的下場。”
劉靈呆愣在地。
韋忠一揮手,儈子手繼續切割人肉。
劉靈大叫起來,“住手,住手!”
韋忠不耐煩,“還有什麼事?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讓儈子手,在你兒子身上割個五千刀,才準他死。”
劉靈的兒子恐懼得直接昏了過去。
劉靈滿頭大汗,“你們不是好奇陳律怎麼會認識蘇文芷嗎?我告訴你們,早在趙王逼宮造反之前,兩個人就已經認識。那時候,陳律還不知道蘇文芷的身份。”
韋忠冷笑一聲,“陳律和蘇文芷都死了,你說這些沒用。”
劉靈似乎是怕韋忠不相信,大聲叫道:“蘇文芷替陳律生了個兒子,周怡只不過是陳律用來掩蓋真相的無關緊要的人。”
韋忠眯起眼睛,像是毒蛇一樣盯住了劉靈。
“我說的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我找陳律,蘇文芷做事,事先肯定要將二人的情況調查清楚。他們二人瞞著所有人,以為能瞞天過海,殊不知一切本王都看在眼裡。”
韋忠冷酷一笑,“還敢自稱本王,動手!”
儈子手乾脆利落,就從劉靈兒子身上割下兩片肉。
劉靈的兒子,活生生被痛醒了。
“草民,草民!我是草民,不是王爺。放過他們,他們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蘇文芷給陳律生的兒子在哪裡?”
“就在新民縣縣衙。”
韋忠頓時眯起了眼睛,莫非陳敏和顧喻牽連其中?從顧喻身上,就可以牽扯到詔夫人,甚至是大皇子。
這是大案啊!
韋忠興奮起來。
結果他又聽劉靈說道:“蘇文芷替陳律生了兒子後,就讓心腹嬤嬤帶著她的孩子,喬裝改扮,應徵到縣衙做廚娘。任誰都不會懷疑,那個廚娘的孩子會是蘇文芷和陳律的兒子。都以為那是廚娘的親兒子。但是這件事瞞不過我的眼睛。”
韋忠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陳敏和顧喻都被瞞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劉靈點頭,“據我所知,的確是這樣。”
韋忠冷哼一聲,轉身離開詔獄。
韋忠安排人到新民縣釘梢,調查縣衙廚娘。
縣衙有好幾個廚娘,帶孩子的廚娘有兩個。
符合體貌特徵的唯有一個。
韋忠坐在縣衙對面的茶樓,親眼看著廚娘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出門採購。
小男孩有些木訥,乖乖巧巧,完全沒有同齡男孩子那般調皮。
廚娘對孩子似乎很不放心,反反覆覆叮囑孩子。
韋忠問身邊的人:“像嗎?”
“瞧著不太像,但是嘴巴和下巴,特別像已經過世的陳駙馬。陳律陳敏兄妹,都隨了湖陽郡主的長相,和陳家人不太像。這個孩子,反而特別像陳家人。”
“確定嗎?”
“屬下可以確定。”
韋忠不由得生出一個疑問,“這個孩子,長得那麼像陳駙馬,陳敏當真認不出來。”
下屬說道:“陳駙馬死的時候,陳敏還是個小孩子。而且陳駙馬已經死了十多年,認不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韋忠點點頭,“先不管陳敏那裡,把廚娘孩子給本官盯死了,一舉一動都不能放過。本官這就進宮,稟報陛下,請陛下定奪。”
“屬下遵命!”
韋忠不敢遲疑,急匆匆進宮,面見文德帝,稟報這一情況。
得知蘇文芷和陳律竟然有一個孩子,孩子已經四五歲,文德帝出離了憤怒。
“陳律夠膽,竟然敢和朕耍心眼,利用朕的仁慈,死不足惜。”
文德帝很憤怒。
看在湖陽的份上,他對陳律多有包容。
卻沒想到,陳律竟然敢利用他的仁慈和包容,耍了一出瞞天過海計。
周怡和周怡肚子裡的孩子,全特麼是陳律弄出來糊弄人的玩意。
從頭到尾,陳律都是在利用周怡,把周怡當做了擋箭牌。以此掩蓋真正的真相。
砰!
文德帝一拳頭砸在桌上,“如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