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黃駙馬就是這麼一個知情識趣的人。
他和福雅公主之間,彼此並沒有什麼感情,卻能和睦相處多年,就在於他很知情識趣,將自己的位置擺在了正確的位置上。從不在公主府臭顯擺什麼男主人的派頭。
那種虛無的男人臉面,他從不在意。
他尚公主,圖的就是什麼都不幹,一輩子榮華富貴,逍遙快活。
他很滿意現在的生活,所以他不會做多餘的事情。
外界對他的看法,他更不在乎。
從出生起,他就是個不要臉的人。
等他到死的那一天,他依舊是個不要臉的人。
福雅公主這回為了個外面的女人昏迷不醒,他只有擔心,對外面的女人,對別的東西完全不在意。
他擔心福雅公主死了,他還能享受現在的榮華富貴嗎?
聽說福雅公主醒來,可以說他比任何人都要高興。就差沒在府裡裸奔。
福雅公主喚他去臥房說話,他立馬丟下所有的事情,急匆匆趕來。
結果他一進門,迎接他的就是飛撲而來的茶杯。
黃駙馬嚇得跳腳。
“怎麼啦,怎麼啦?公主殿下,誰惹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叫侍衛們去揍他。”
福雅公主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她指著他,厲聲質問,“老實交代,你和湖陽郡主是不是有一腿?你和她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什麼,湖陽郡主?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黃駙馬大叫冤枉,口若懸河地說道:“殿下,你是聽了那個王八蛋亂嚼舌根子,我怎麼可能和湖陽勾搭在一起。
她就是蜘蛛精啊,專門害男人的。和她在一起的那麼多個男人,有哪個有好下場?陳駙馬被腰斬,聽著就害怕。韓五郎被他老子打得下不了床,京城都沒人願意將姑娘嫁給他。更別說其他死了的或是被閹了的男人。
殿下,你是知道我的性子,我還盼著長命百歲,又不是活膩了,怎麼可能和湖陽郡主那個蜘蛛精勾搭在一起。別說我不會勾搭她,就算她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無動於衷。比起女人,小命更重要。”
福雅公主神色和緩了一點,卻依舊沒消氣,也沒有完全信任黃駙馬的話。
她質問道:“既然你沒勾搭她,她為何口口聲聲說,等本宮死了,她就要嫁給你,給你做填房。還想霸佔本宮的公主府,本宮的財產,打罵本宮的孩子。做她的春秋大夢。”
黃駙馬冷汗都下來了,“公主,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啊。我和她正經都沒說過兩句話,她為什麼要害我,我都想親自問問她安的到底是什麼心。公主,是不是你得罪了她,她故意說這些刺激你?”
“放你的狗屁,本宮稀罕得罪她?她有值得本宮惦記的地方嗎?她一個破落戶,若非身為皇女,她早就落到街頭乞討去了。”
福雅公主氣的要死,大口大口的喘氣。
下人不得不勸著點,勸她消消氣。
福雅公主手一揮,“這氣消不了。她不光是惦記你,還敢惦記本宮的公主府,本宮的財產,還有本宮的兒女,根本就是欺人太甚。你——”
她指著黃駙馬。
黃駙馬腰背一彎,“公主有話請說。”
福雅公主咬牙切齒地說道:“要是讓本宮知道你和她有來往,就算只是說了一句話,本宮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黃駙馬連連擺手,捂著嘴,含糊地說道:“我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她想找我說話也沒機會。”
“哼!”
福雅公主揮手,“滾下去,管好你的下半身。但凡讓本宮發現你和湖陽之間有什麼,你是知道後果的。”
“知道,知道。我一定管好自己的言行舉止,絕不會讓湖陽郡主有任何可乘之機。”
黃駙馬一身冷汗地離開臥房。
風一吹,他都打了個寒顫。
要命啊!
湖陽郡主腦子不清醒了嗎,是成心想要害死他嗎?竟然敢打他的主意,還要打公主府的主意?
幸虧他和湖陽郡主之間真的沒什麼,要不然今天真的完了。
湖陽郡主果然如同江湖傳言那般,蜘蛛精一個,男人粘上她非死即傷。就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全身而退,皮毛不損。
黃駙馬連連搖頭,這些皇女,一個二個全特麼的都是奇葩朵朵。
看似最正常的福雅公主,也有霸道蠻橫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