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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將軍先回去準備吧,我們過半個時辰再在這裡集合。本王也要趁這個機會去辦一件事情。”安克帖木兒開始以本王自居了,這個稱號他等了好幾十年,今天終於可以這麼稱呼自己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稱號,他只用了一個晚上。
“末將遵命!”諸位哈密軍大小將領齊刷刷地站起來,一齊抱拳行禮道。隨後悄悄地走出了帳外,消失在黑夜中,分頭準備去了。
這些人都是最忠實於安克帖木兒的老部下,因此他也不擔心他們會出現叛徒,這個時候他要去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殺掉自己的兄長和侄子,不僅為了爭奪王位,還為了出一出自己心中這多年來的惡氣。
安克帖木兒徑直走進哈密王納忽裡的大帳之內,哈密王納忽裡還沒有睡,還在為自己今日損失過大之事衝著自己的兒子脫罕帖木兒大吐苦水,大罵朱操蛋,連一點棺材本都不給他留下。
見到安克帖木兒進來,哈密王納忽裡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疑惑地說道:“安克,你怎麼來了?進來之前怎麼不讓侍衛通報一聲,你忘了我國的規矩了嗎?”
“我國?我們的哈密國還存在嗎?我敬愛的王兄,自從你投降朱的那一天起,他可就滅亡了啊,你可是哈密的王國之君啊。”安克帖木兒一邊慢慢地向著哈密納忽裡父子走去,一邊帶著一絲憤怒和諷刺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只要有本王還在一天,我哈密就沒有亡。朱已經許諾我為哈密城主了,到時候雖然不能稱王號,但在這哈密城內還是我說了算。”哈密王納忽裡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立即板起臉來,擺出一副大王的架子訓斥道,企圖藉此震懾住步步緊逼的安克帖木兒。
“哈哈哈。”安克帖木兒爆發出一陣低聲的狂笑,笑聲是那麼的輕蔑,然後像看著一個傻逼一樣的看著哈密王納忽裡說道:“這種騙三歲小孩子的話你也相信,你這個王也真是越當越回去了。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我決定去投奔回鶻了,不過臨走之前,還是想像你這個哥哥借點東西。我們兄弟一場,你不會不給我吧。”
哈密王納忽裡混了一輩子,也算是半個人精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毫無察覺?他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他的恐懼一下子從內心爆發出來,湧遍全身,震盪得他的汗毛都在瑟瑟發抖,道:“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借你們父子的腦袋用一用,有了它們,我到了回鶻那邊才能得到更好的位置。”安克帖木兒邊說邊向哈密王納忽裡慢慢走近,嘴角掛著一副猶如鬼魅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幾名身穿夜行衣的死士突然衝進帳中,跟在安克帖木兒的身後,慢慢地向哈密王納忽裡走去,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待宰的羔羊。他們每個人的刀上,都在滴答滴答地滴著血。
“來人!快來人!侍衛長!”哈密王納忽裡聲嘶力竭地大吼著,雖然知道看這情景,侍衛長怕是凶多吉少,但還是抱著最後的僥倖心理大聲的高呼著,寄希望於哪個膽大的小兵半夜跑到他的大帳跟前來撒尿,一不小心聽到了他的呼救希望真的很渺茫。
“不要在白費力氣了,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今天老天爺終於讓我如願了。上!”安克帖木兒扭過頭去,衝著身後的死士,惡狠狠地命令道。
十幾個死士一擁而上,十分熟練的割下來哈密王納忽裡父子的人頭,然後打包帶走,跟著安克帖木兒回到了他的大帳。
安克帖木兒的親信差不多都準備好了,陸陸續續地聚了過來,他們趁著夜色的掩護,有意識地繞過明軍的巡邏,向著回鶻軍的大營摸索前進。
但是這麼多人一起行動,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明軍對他們又是重點防範,很快有巡夜計程車兵發現了異常,大聲叫喊道:“什麼人?站住!口令!”
“成敗在此一舉,殺出去!”安克帖木兒果斷的下令道。這個時候玩什麼陰謀詭計都沒有用了,對方要是被你三言兩語騙過去了,大明早就亡了。
“嗖!”地一聲響動,是弩箭破空的聲音,早就準備好的哈密王弓弩手待安克帖木兒一聲令下後,立即一箭射穿了那位剛才喊話的明軍的喉嚨。
“有警報!有警報!準備戰鬥!”與這位明軍一起巡夜的九名士兵立即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紛紛拿出硬弓來,就地找了個掩護就開始與哈密的叛軍對射。一名明軍點燃了隨身攜帶的火把,向著不遠處的觀察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