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很有個性,完全不會淪為男性的附庸。日本現在的女權也很有保障,日本的女性不再像之前那樣唯唯諾諾,一生之中只有男人。所以它能躋身資本主義世界第二大經濟體。
而世界上那些窮的地方,很多都是不尊重女性的地方,像非洲和中亞的一些比較個性的國家,以及國內的一些經濟不發達的省份地區。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呢?朱經過仔細的思考,終於得出了答案,那就是越是沒有本事的男人,就越不尊重女人。原因很簡單,沒有本事的男人沒有自信,他們害怕自己的女人比他強後離他而去,因此不讓女人上學,不讓她們接受教育,只是讓她們充當給自己洩慾和傳宗接代的工具。
另外,這些男人在外面混的不好,得不到別人的尊重,所以只能回到家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找成就感,動不動就打罵、欺凌,彷彿這樣很牛逼的樣子,藉此彌補他們在外面被人踩成狗一樣的人生。
這樣的地方永遠發展不起來,因為這樣的男人根本沒有擔當。而那些發達的地方就不一樣了,那裡的男人們事業有成,有房有車有錢,有成就感,因此就很自信,自信自己的女人不會離開自己,就算她變得再優秀也會被自己吸引,而且他們在外面已經贏得了足夠的尊重,不會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找地位,用不著把所有不順心的事都發洩到自己的女人身上。因此會變得很體貼,很疼自己的女人。
朱決定改變大明朝不尊重女人的習慣,他認為新加坡的理念是十分正確的,優秀的母親才能孕育出優秀的後代,母親識字、文化水平高對後代的發展絕對會起到良好的促進作用,最起碼家庭教師可以省了吧。
因此,女子學院必須要辦起來,不管有多大的阻力都要辦起來,因為這關係到肅國的將來。
朱見俞恩遠的樣子,就將他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抿了抿嘴,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你只管學校的建設,其他的事我來負責。”
“臣遵旨。”俞恩遠狐疑地看了朱一眼,不知道這個年輕的王上又會想出什麼樣的新鮮招式,但他既然這麼說了,那自己也只能領命,將自己手裡的活幹好了,否則怕是會落一個辦事不力的名聲。
回到王宮以後,朱又過問了一下烤鴨店和選才藝少女的進展情況,得知還算順利後,心情舒暢了一番,進而又在淑妃的服侍之下批閱起了奏摺。
“又要跟寡人要錢要糧。”朱看到蘭州布政使趙華清的奏摺後,氣得扔到了一邊,就這樣還是不解氣,又板著臉重重地罵了一句:“一個小小的蝗災都對付不了,真不知寡人養他們這些個大臣們幹什麼?”
淑妃黛昱竹見王上如此生氣,心頭也是嚇了一跳,她從小就服侍王上,印象中這個王上雖然英武不凡,但是脾氣很溫和,不像其他的藩王那樣動不動就亂髮脾氣,今天突然間發了這麼大火,一時還真把黛昱竹嚇到了。
黛昱竹不識字,也不懂朝政,就算是懂也不敢亂插嘴,見一個宮女彎腰去撿被朱扔掉的奏摺,立即向她揮了一下手,示意她退下,然後自己盈盈走上前去,慢慢地彎腰撿起那封奏摺,用素手輕輕地撫了撫奏摺上的灰塵,然後輕輕地放到朱的案前,微微一笑道:“何事惹王爺發這麼大火?萬事請王爺寬心,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朱看了自己的這個一向乖巧的淑妃一眼,壓了壓心頭的怒火,但是臉色仍然很難看,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手下的這群大臣沒用,蘭州起了一點小小的蝗災,他們就上奏讓寡人減免當地的稅賦,真是豈有此理?”
這話聽得黛昱竹一臉茫然,她雖然沒有讀過書,但從小跟著王爺和王妃也聽過不少戲,戲裡面都說地方遭了災,君王就應該免除當地的賦稅,還要賑災,這才是明君之舉,怎麼到了王爺的嘴裡,這種行為反而變得很值得痛恨呢?
黛昱竹沒有膽子,也沒有心思干預朝政,只是她也是窮苦人家出身,當年就是家鄉遭了災,她隨著父母去京城乞討,路上父母相繼餓死了,她也餓的在路邊哇哇大哭,若不是朱的母親恰好路過,將她撿了回來,她怕是早就夭折了,因此聽到地方上又有百姓遭了災,她的內心莫名的難受,一想到又會有和她當年一樣大的孩子有可能因此失去雙親,她就想起了自己當年的樣子,非常地感同身受,鼻子略微地一酸,帶著一絲絲哭腔對朱哀求道:“王爺,臣妾知道,臣妾不該干預朝政,但是地方百姓遭了災,王爺應該賑濟,這才是明君之舉啊。”
朱不禁抬眼看了看黛昱竹,眼神中帶有驚訝和狐疑,他十分納悶自己的這個平時謹小慎微從不議論朝政的淑妃,怎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