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凡是參過戰的人在農場中是不用幹雜活的,他們家的雜活可以交給他們沒上過戰場上的人幹,無形中提高了他們的地位,也提高了他們參軍打仗的積極性。
而那些不怎麼實在的人,在農場中得到的回報和地位就差的多了,忒不實在的人,朱會把他們安排到奴隸營中做苦力,那種人只配做奴隸,要不然無法學會如何老老實實地幹活。
這天晚上,朱留宿在藍幼澄的房間裡,藍幼澄性格活潑,再加上各地報上來的情況足以說明此次肅國又是豐收在即,她更是由衷的為王上高興,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一跳一跳地跑到朱跟前,摟著他的胳膊嬌笑道:“王上,依照各地的農場報上來的情況,今年我們又要大豐收了。”
朱正在拿著毛筆練字,雖然說書法對於行軍打仗一點幫助也沒有,朱棣的字寫的就很爛,不一樣是征戰四方?但俗話說得好“藝多不壓身”,這書法可是他苦苦練了很久才練成的,實在是捨不得一朝廢棄,況且書法練好之後,批個奏摺什麼的也很有面子,像朱老四那種狗啃了的字一般,雖然群臣嘴上不說,他自己心裡肯定也是感覺怪不好意思的,見到藍幼澄過來之後,將手裡的毛筆放下,笑道:“這段時間辛苦愛妃了,待忙完這一陣,寡人一定好好獎勵你。”
藍幼澄撅著小嘴將朱的毛筆和字都收起來,交給丫鬟放好,然後又抱著朱的胳膊撒嬌道:“王爺好不容易來臣妾這裡一趟,幹嗎還要寫這個啊?這字帖比臣妾還要好看啊?”
朱被她哄得哈哈一笑,心裡樂開了花,誰不願意自己的老婆像一隻小鳥一樣粘著自己,一手摟住她的小蠻腰,道:“好,好。不寫了。寡人的愛妃這幾日辛苦了,寡人就好好陪陪你,好好補償你。”
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體貼,藍幼澄心裡像是灌了蜜一樣甜,摟著朱的脖子,踮起腳,輕輕地親了一口,嬌笑道:“多謝王爺垂憐,臣妾能以一技之長為王爺的事業出一份綿薄之力,心裡榮幸的很呢。從不覺得辛苦,倒是王爺,帶著臣妾等人將原本一窮二白的肅國建設成如此繁華的樣子,那才辛苦呢。臣妾對王爺佩服的緊呢,也希望王爺別太操勞,萬萬保重身體。”
藍幼澄丹唇湊過來的那一刻,朱只感到一股淡淡地清香撲鼻而來,他仔細端詳了自己的這個賢妃,只見她更加漂亮,更加有味道了,這也難怪,洪武二十五年,自己在京城的那間藥鋪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不到十五歲,現在都已經十八歲了,身體的各個方面大都發育成熟,再加上自己滋潤,自然是比之前更加有女人味了。
朱在她的小圓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一股綿軟瞬間從手上傳遍全身,惹的他的骨頭一陣酥麻,發育成熟的女人手感就是好,朱又忍不住多捏了兩把。
“啊,王爺,您弄疼臣妾了。”藍幼澄被他捏的略微有一點點疼痛,忍不住嬌哼道。
朱一臉壞笑的將藍幼澄抱起來,放到剛才寫字的桌子上,讓她坐在上面,然後用一副銀當的表情左右端詳著。
藍幼澄還是第一次被朱這麼看,十分不好意思地搓著手,放到了兩腿中間,低著頭嬌羞地說道:“王爺,您看什麼呢?臣妾臉上有髒東西嗎?”
朱微笑著搖了搖頭,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藍幼澄,似乎是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一般,溫柔地說道:“沒想到三年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寡人的賢妃都長這麼大了。個頭也高了,更加有女人味了。”這話一說出來,他突然感覺自己好邪惡,跟那什麼似的。
藍幼澄甜甜一笑,她心裡明白朱的這句話中包含了多少對她的關愛與喜愛,若是王爺心裡沒有她,是斷斷不會感嘆她的成長的,但同時她的心裡又有了一絲絲的隱憂,臉上帶著一絲哀傷的說道:“臣妾多謝王爺寵愛,跟隨王爺這三年的時光,是臣妾最幸福的時光。只是,光陰易逝,年華易老,臣妾現在成熟了,將來就會老去,到時候萬望王爺不要嫌棄臣妾。臣妾不會和王爺將來的年輕妃子爭風吃醋,只求王爺寵幸完她們之後,能偶爾在臣妾這裡坐坐就好了。”
這話說的朱心裡頗為傷感,藍幼澄的這一番感言,道出了多少深宮中的哀怨,多少妙齡佳人在被皇帝臨幸了一次後就忘到了腦後,自此孤苦無依地過一輩子。他的母親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
而且,他還知道,明朝初期有一個十分殘忍的殉葬制度,包括朱元璋、朱棣這兩個雄才大略的君王在內的皇帝都十分推崇這個制度,他們死後,那些被他們寵幸過卻又沒有生下子女的妃子都要去陪葬。
無論怎麼辯解這個制度,朱都覺得那是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