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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境湖就發病了,而其他人卻沒有,就是這個原因。”

丁齊饒有興致地追問道:“如此來,假如巧也擁有這種體質,我們就可以把它安全的帶出禽獸國了,但怎麼才能看出來呢?”

冼皓想了想才道:“或許可以觀察體形變化,它在成長中突破了物種的限制,可能在身體特徵上也會有反應,比如明顯長得比其他麻雀更大,出現普通麻雀明顯不具備外觀比如你我,雖然化身為禽獸,但是與普通禽獸一樣嗎?”

丁齊點頭道:“得太對了,還是你比我有經驗!”

冼皓卻突然怒道:“你什麼意思?”

呃,丁齊好像又錯話了,但他這可真沒有別的意思,趕緊晃著馬腦袋道:“你想多了,我就是誇你比我有見識。”恰在此刻又見巧從遠處飛來,他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又問道:“冼皓,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巧是公是母呢,怎麼才能認出來?”

冼皓:“丁齊,你這個禽獸!在想什麼呢?居然連麻雀都”

這番話吧丁齊愣住了,算是充分見識到了冼皓的如今的思維問路。他看著冼皓道:“我沒想什麼,你居然是這種反應,我倒想問問你在想什麼呢?”

怎麼丁齊也是位心理學家,而且在這裡所謂的交談就是精神意念交流,冼皓丁齊的話,恰恰反應了她在往什麼地方想。假如不是化身為一隻白鷺,估計此刻冼皓臉都要紅透了,乾脆一扭頭不理丁齊了。

184、禽獸不如

丁齊終究找到個機會私下裡悄悄問巧,它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頗費了一番腦筋向這隻麻雀解釋了公、母的含義,結果巧答道:“我是女的,白鷺已經問過了。”

轉眼到了臘月二十九清晨,白馬坐在樹下對著朝陽修煉食氣。它的姿勢有點彆扭,一對前蹄支地,身體端正但沒有挺直,有一個向前傾斜的角度。因為它是一匹馬呀,除非是生了病才會臥下,否則連睡覺都是站著的。

等白馬吐氣收功,重新以四蹄站直,白鷺也從樹冠中飛了下來,很自然地落在了馬背上,以長喙梳理著羽毛道:“以禽獸之身修煉養練功夫,的確很不方便。”

丁齊點了點頭,他也深有體會。白鷺又道:“可是修煉方外秘法卻毫無妨礙。”

丁齊解釋道:“譚師兄早就過,方外秘法是直修心性的法門,所追求的目的非常純粹,與其他各門各派的修煉秘法截然不同,其實我也沒想過別的方外秘法修煉的是精神世界,也需要足夠強大的精力和體力支援,包括辟穀功法在內的各種養練功夫都是輔助。”

丁齊與冼皓都有切身體會,修煉各種養練功夫以人身確實最為方便,但方外秘法卻不在此列,哪怕以禽獸之身,只要保留了清醒的自我意識,都沒有絲毫的障礙。

冼皓突然又道:“我餓了!”

丁齊:“聽你這麼一,我也餓了。”

丁齊原本是不餓的,以他 “相當於”五境的修為,修煉辟穀功法還不至於只能堅持這麼短時間。但辟穀也是一種心境,並非單純地不食五穀,許是因為以白馬之身修煉不便,許是因為冼皓的話,總之他念頭已動,忽然就覺得餓了。

冼皓:“我們出去吃飯吧,和巧打聲招呼,我們不在的時候,要它自己注意安全。”

白鷺以鳴叫聲喚來麻雀,叮囑了它一番,然後與白馬一起離開了山丘渡河而去。雪還沒有完全化,走在原野中,白馬問道:“不多不少正好一個星期沒吃東西了,你想吃點什麼那?我們可以去北京市裡,畢竟是大都市,春節期間也有很多飯店開門,全國各地的菜系都能找到。”

冼皓卻答非所問道:“去年這個時候,你在幹什麼?”

丁齊愣住了,去年這個時候無論是冼皓還是冼皎,他還都不認識呢,一個人留在空蕩蕩的學校單身宿舍樓裡這才短短一年時間,如今想起來,恍如隔世啊!

他答道:“在買東西,鞭炮、啤酒還有罐頭。”

冼皓沒有追問他買這些東西幹嘛,又問道:“那麼前年呢?”

丁齊:“前年我在老家撣塵。”

去年的臘月二十九,丁齊的確是在學校附近的超市裡買東西,到了大年三十,他一個人喝醉了,平生第一次失憶。而前年春節他老家山村了,和大伯一家人一起,但他是大年三十上午才過去的,臘月二十九那一天,他在縣城的老房子裡打掃衛生。

丁齊的習慣,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把自己的地方打掃乾淨、收拾整齊,這樣內心中才能得到寧靜。

冼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