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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慕容桀高聲道:“諸位,今日傳召大家入議事廳,是因為日前太子做了一件損害大周與梁國友好邦交的事情,且今日又對鎮國公主犯下不仁不孝之罪,讓本王對太子的德行產生了極大的懷疑,本王請諸位入宮,便是就此事進行商議,該給太子定什麼樣的罪才合適,說白了,今日就是對太子的殿審議罪。”

皇太后聽得此言,身子微微鬆弛了下來,至少他說的這兩宗罪行,沒有涉及與宜妃私通的事情。

倒是皇后和梁太傅怔了一下,這損害兩國邦交的事情,怕是他攝政王的欲加之罪,至於對鎮國公主不仁不孝,這更是胡說八道,鎮國公主如今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氣了,太子的不孝頂多是沒有前去探望,拿這兩件事情來議罪,真是荒謬。

梁太傅問道:“請王爺說一下,這損害兩國邦交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是梁國太子宋瑞陽找王爺告狀嗎?太子這兩日都在宮中養傷,按理說不可能得罪梁國太子的。”

諸位宗親和大臣也是面面相窺,對啊,聽聞太子受傷了,這如何得罪了梁國太子?如果是梁國太子找王爺告狀,就有些居心叵測了。

“王爺,這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太子殿下應該不會與梁國使者發生衝突的。”戶部尚書道。

慕容桀伸手壓了一下,“稍安勿躁,本王既然提出罪狀,自然會說明白情況,今日,梁國太子宋瑞陽跟本王說,太子慕容橋綁架了梁國郡主王懿兒,且帶到了皇寺裡,本王已經命人前去帶皇寺的僧人前來,片刻便可入宮,因證人沒到,如今先說第二件。”

慕容桀的話音剛落,皇后便說話了,“王爺,這王懿兒怎麼會是梁國的郡主?她分明是我大周百姓。”

慕容桀淡淡地睨了皇后一眼,“是與不是,回頭自有梁國太子入宮作證,不過,聽皇后的話,似乎是知道太子抓走了王懿兒一事的。”

眾人看向皇后,皇后面容有些難堪,但是她直言不諱,“沒錯,此事本宮知道,且就此事本宮已經責罰過他了。”

“敢問皇后是如何責罰?如何處置的?”慕容桀問道。

皇后抬起下巴道:“本宮已經責罰他禁足三月,本宮這般輕罰,是有原因的,梁王已經教訓過他,打得他遍體鱗傷,所以就沒有再杖打,只罰了禁足三月。”

寶安王道:“皇后娘娘這般處置便有失偏頗,且不管這位王懿兒的身份是不是梁國的郡主,哪怕只是我大週一個民女,太子綁架民女便是刑事罪行,必須按照律法處置。”

第三百八十四章 庭審

皇后道:“寶安王言之有理,本宮在處理這件事情上,確實是有失偏頗。但是,本宮也並非是存心偏袒。瞭解過前因後果,得知是王懿兒先故意挑釁太子,太子才一怒之下抓走她。並無心傷害,只是想警告她一下,否則。也不會抓到皇寺去,皇寺可是有許多得道高僧在。太子只是見王懿兒著實囂張,帶她到皇寺聆聽佛音,好收斂性子。雖有錯,卻沒有大錯,且之後梁王因此事痛打了他一頓,所以本宮認為。三個月禁足的處罰。也並非偏私。”

她先承認了自己偏頗,陳情之後又說自己沒有偏私,雖顛倒前後。卻反而給人謙恭的假象。

皇后的話。得到很多大臣的認同,確實,如果只是一個刁毒的民女,又對當今太子殿下出言挑釁在先,那太子懲處一下也並無不可。而且,正如皇后所言,這個民女不曾受傷,更不曾有什麼損失,只是帶到佛門清淨地聆聽佛音,三個月的禁足若真說有誤,也是過重了。

所以,寶安王也道:“若真如皇后所言,那便不足以議罪。”

慕容桀冷笑了一聲,“是的,若真如皇后所言,確實不足以議罪,但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這王懿兒是梁國太子之女,梁國的郡主,她到公主府,是來提供血羚羊角的下落,如何出言挑釁太子?本王問過公主府的人,這所謂的挑釁是不存在的,起因是太子與梁王有私怨在前,得知梁王中意郡主,便生了報復之心,命人強行挾持了她到皇寺,關押在柴房,且下令著侍從冒犯郡主,這點,本王的王妃夏子安以及皇寺所有僧人皆可以作證。”

慕容桀此言,震驚了在場的人,便連皇太后都為之震怒,她素知慕容桀性情,是不會誣陷太子的,他言之鑿鑿地說出來,必定就是事實,且此事不僅僅只有夏子安作證,還有皇寺僧人作證。

皇后漫笑了一聲,“本宮知道王爺一向不喜歡太子,昔日也曾威脅過本宮,要廢黜太子,既然皇上給了你這個權力,你若想廢太子,行動便是,何必撒這彌天大謊?還說王懿兒是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