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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道。

我現在只盼望一切都好。

我跟駱向東到機場的時候,直接用身份證取票然後從vip通道登機。期間衛錚給駱向東打了個電話,可能在酒店沒找到我們。

駱向東拿著手機,面色淡淡的道:“我們在飛機上,要去趟日本?”

“怎麼突然想去日本?”

“……紀貫新今天手術,子衿想去看一眼。”

後來衛錚便沒再問什麼,我猜這幫人都知道,只不過瞞著我一個人罷了。

從夜城飛東京差不多四個小時的時間。頭等艙前兩排只有我們兩個人,想必駱向東也是憋了很久,終是忍不住問道:“生我氣了嗎?”

我側頭看著窗外,飛機已經平飛到萬米高空,白雲盡數飄在身下,讓人有種身在天堂的錯覺。

聞言,我是隔了一會兒才說:“不生氣。”

駱向東道:“你說不生氣,那就是生氣了。”

我沒回應。

駱向東也是過了一會兒才說:“紀貫新那人要面子的很,他不會希望你因為可憐他才跟他在一起。”

聽到可憐二字,我心底驟然抽痛。

我是心疼紀貫新,心疼他流鼻血,心疼他暈厥,心疼他經常面無血色,心疼他打架,心疼他天氣那麼冷還穿的那麼薄。

我以為心疼也是喜歡的一種,畢竟我不會隨便在大街上看見一個人便心疼。可這才紀貫新的眼裡,是可憐他嗎?

我兀自側頭看著飛機窗外,駱向東一個人目視前方,低聲說:“是我故意瞞你,因為我不敢賭,萬一你因為他的病就不要我了呢?”

第五百零五章 他還是他

從夜城飛東京差不多四個小時,因為東京跟國內差了一個小時的時差,所以我們下飛機的時候相當於只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

紀貫寧說駱向東知道紀貫新在哪兒。我們出了飛機AA場之後。直接打車去往日本東京國立醫院。我知道,這是國際排名前十的專治各種癌症和心臟病等高危病症的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拿出手機打給紀貫寧。她沒多久便接了:“喂。”

我說:“我們到了。正在去醫院的路上。你哥……他還好嗎?”

紀貫寧依舊是那副冷淡又波瀾不驚的聲音,出聲回我:“你跟駱向東一起來的?”

我‘嗯’了一聲:“是。”

紀貫寧沒說別的。只是報上了住院部的樓號和房間號。

等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本能的側頭看向車窗外面。其實我很喜歡日本的街道。即便很多國人盲目的討厭日本,但是不得不說。日本人特別愛乾淨。你穿著皮鞋在日本玩上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鞋子上都不會落灰。

這應該是我第四次來日本,以前下了飛機一定會到處轉。看周圍漂亮的風景。但是這一次。我心情沉重到連頭頂的白雲都覺得是灰色的。

司機將我們送到國立醫院住院部門前。我跟駱向東一起下車。偌大的醫院,我倆走了五分鐘才到住院部門口。看了指示牌之後乘電梯上樓。自打踏入醫院的第一步,我腦海中便不可抑制的浮現出紀貫新躺在病床上。一張臉慘白又消瘦的模樣。

紀貫新是偶爾表現出跟常人不一樣的地方,但是他能吃能睡,平時菸酒不忌,打架泡夜店什麼都幹,誰會想到他有心臟病?即便他總是把‘差點把我心臟病嚇犯了’掛在嘴邊。

當電梯門在21層開啟的時候,我真的緊張到手指下意識的蜷起。駱向東伸手過來拉住我,半強迫的掰開我僵硬的手指,跟我十指相扣。

我倆邁步往前走,一名穿著淡粉色制服的小護士走過來,用日文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我動了下唇瓣,開口回她:“2100號病房,紀貫新。”

“哦……原來是紀先生的朋友,你們沿這條走廊直走,然後盡頭右轉唯一的一間病房就是。”

“謝謝。”

“不客氣。”

我多希望護士告訴我,這裡沒有叫紀貫新的病人。我寧願只是紀貫寧在嚇唬我而已。

駱向東牽著我的手邁步往前走,當走到走廊盡頭,往右看就是一間奶白色病房門的時候,我忽然有些走不動了,雙腳如生根一般紮在原地。

我承認,我害怕了。我害怕看見紀貫新生病的樣子。

他該病的有多重,紀貫寧說不知道他進了手術室之後,是否還能活著出來;駱向東說,手術成功率在百分之二十以下。

我站在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