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疲憊的想道:“靠演技掙點銀子如此耗費心神,小爺我才演了兩三次就快瘋了,自己都分不清是演戲還是酒後真情流露了,入戲太深的原因?”
原因其實很簡單,只因李佑心中真有怨氣,平時掩藏的很好罷了。
隨即宴會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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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章花船估計爭議不小吧,我寫出來就很忐忑了一番
本意要寫成反諷的,結果功力不到家搞成這樣子,唉,看不順眼的就忍了罷。
另外和編輯談了談,說是這些章主線太散了,看著沒頭腦,一想也的確有這毛病,再用兩章收一收,主角就開始專心上班了!
再另,這三章氾濫成災的詩詞都是我略微修改過的,千萬不要引用當原詩。。後果自負
第五十章 周公恐懼流言日
據統計,這一夜虛江縣縣衙典史李佑親切接見了從府城遠道而來的妓家代表十五位,即興連續剽竊詩詞十六首相贈,留下四個陪酒作樂,最後睡了幾個眾說紛紜。
聽說此事的,人人驚異,個個稱奇,這夜頓時成為比往年蘇州花榜評選還要出名的一大傳奇盛會,李佑也在蘇州府乃至江南立起了名號。
事後這日,趙良禮大官人立即把李佑的這夜詩詞加上以前的五首共二十一篇合成一本,親自寫了序,找了閒置書坊刊印。這也好刻印,都是詩詞,字數不多,薄薄的一小本而已。當然,金粉東南十五州和惟是袈裟披最貪被趙大官人排除了,這是風月集子,不要那些大煞風景的詩詞。
以上都是後話先不提,卻說這個清晨,李佑打著哈欠,帶著倦意搖晃著下了樓船,回想昨晚的金粉繁華,美人來來去去,醉生夢死,彷彿南柯黃粱――那並不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活。
晨風吹過,李佑邊走邊恢復清醒。這個時間,河岸已經有許多勤勞的商販在作早市生意了,倒也熱鬧。自從這些府城花船宿於此處後,周邊便聚集了許多買賣人,專與這些花船交易,聽說連北關外的空宅全都被租了出去。
一路走來,那些商販無不以敬佩加豔羨的目光注視李佑,他們整日與花船打交道,訊息靈通得很。
對這些視線,以及眾人背後的竊竊私語,李佑已經習慣了,早就有了當名人的覺悟。不過還是豎起耳朵聽了幾句別人的談論,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瞧見沒有,那高個子便是李典史。”
“哦?第一次見,果然名不虛傳,這身板委實夠可以。”
“那是,別看他臉面長的秀氣。聽說上個月和範五那幫破皮打架,他一個人打三個也不落下風,這把氣力好生了得。”
“難怪,難怪,我要有如此雄壯身體就好了。”
……
李佑又迷茫了,難道大家不該是討論他的風采、他的文才、他的詩詞、他的瀟灑、他的演技嗎?為何討論起武力值?
“唉,能像李典史一般採叢集花,夜御十女,死也知足了。”
“是啊,那可都是府城來的上好美人哪,也虧得李典史身子好。”
好像,似乎,傳聞有些不對頭?夜御十女?
可嘆在俗人眼中,只道李典史貪花好色,剽竊詩詞兼拴不住褲帶而已,全然看不到李典史背後那默默的奮鬥!
這年頭又沒有報紙電視,要炒作揚名,只有透過兩張嘴――文人和名妓。李典史也無奈的很,想要出名只能去面對這個傳播渠道,不由得唏噓不己,欲將心事付瑤琴,絃斷有誰聽?
不過李佑很快就淡定了,心裡不屑道,一群無知小民,就愛叨咕談論這些褲襠裡的流言蜚語,哪裡懂得什麼風雅,活該做一輩子販夫走卒。
回家洗澡換了身衣服,李佑便去縣衙了,偶爾遲到一個時辰應該沒事罷。路過衙門對面的捕快班房,趙捕快站門口對李佑叫:“李先生留步!我等正打賭作東道,賭先生你昨晚夜御十女傳聞到底夠不夠數量,還請李先生誠實相告!”
李佑不屑搭理,一群粗鄙衙役,能比販夫走卒強多少,活該混一輩子還是衙役。
進了公房,兩個書吏湊過來請教道:“李先生你真有夜御十女的秘法?”
李佑仍不屑搭理,兩個不長進的東西,活該混一輩子還是當小吏。
喝了兩口茶,有門子來傳李佑去找黃師爺,李佑便來到承發房黃師爺的屋子。
黃師爺問道:“聽說你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