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而且不時的會因為傷口疼痛而在軍議上暈倒。即便如此,依舊有不少的南齊地方勢力,被洪峰的名聲吸引過來,加入洪峰麾下,令其在短時間了回覆了一些實力。
洪峰恢復力量,顯然不是御天公主願意看到的局面,於是她藉口洪峰未能聽命回軍救援南齊國君,安設了一個不忠不義的罪名,派兵侵擾洪峰的地盤。洪峰對此也不做辯解,只是寫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幾個大字掛在他在海州的府邸門前,然後調派軍隊抵擋禦天公主的入侵。雙方在四五天裡相互攻伐了十幾次,彼此之間互有勝負,傷亡也不是很大,看上去就像是在練兵似的。
中原地帶這種局面上的相對平靜,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年的春天。這時段虎正帶著段冰巡視各地駐軍,讓他逐一熟悉手下兵力的分佈和調派方式,也同時讓各地駐軍統領開始熟悉段冰,為將來的權利移交做準備。段漢也經過一個痛苦的冬天,迎來了期盼已久的春天,做為去年徵糧令的補償,這一年所有糧食的種子都由官府免費提供,並且每戶還能拿到一筆可觀的補助銀子。
一時間,段漢民間低迷計程車氣變得激昂澎湃,好像所有人都忙碌的做著自己手邊的事,段虎以及段漢朝廷的聲望也回升到了頂點。這股從民間爆發出來的活力也影響到了段漢朝廷,各級官吏緊而有序的處理著一件件文書,一些有爭議的奏本也會很快做出決定,沒有半點拖沓,整個段漢上下呈現一種熱火朝天的局面。
與漢國的熱火朝天不同,被漢國土地死死圍住的大秦汴京就像是一壇死水似的生不起任何波瀾。大秦僅有的這一點點方寸之地,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繁華,汴京朝廷上下都是一片紙醉金迷,所有人每天麻木的上朝儀式,下朝之後便直奔汴京各處的秦樓楚館,用烈酒和女人來麻醉自己。世事難料的卻是,這種自我迷醉的生活令到不少的文人墨客在這些消金窩裡留下了傳唱千古的詩句,令大秦在滅亡前爆發出它最為燦爛地光芒,由於這些詩人的詩句大多都是以悲涼婉約為主,使得後世的文人都稱這個時期為大秦詩人為殘花派。其殘花派地主要人物就是當今大秦國君孝成帝蕭毅。
在汴京,唯一令這些君臣子民感到高興的事情就是原本以為快要不行的大秦柱國蒙武竟然挺了過來,雖然身體已經完全癱瘓,口不能言。但是隻要他活著就是對大秦最好的幫助。雖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段虎還會不會信守那個蒙武不死,絕不入京的諾言,但這總是一個希望,對於身處絕望之中的人們來說,哪怕只是一種不可琢磨的希望也是令他們撐下去的動力源泉。
明白汴京已經成了一塊死地後,太后林清影不在貪戀權勢,開始將權利交給孝成帝,她本人則搬出汴京城的皇宮,和張易、張難兩兄弟搬到了城外地行宮別院。專門派人收集一些美男壯漢,在行宮裡面日夜行淫。對於自己母親的醜事,孝成帝無法過問,雖然他開始獨自掌權,但是在汴京徹底被包圍之後,在汴京朝廷之中真正掌握權利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做為蒼隴代表的上官宏,曾經在太后手裡的大量官員都轉而投靠到了上官宏麾下,汴京外城的南衙禁軍以及內城的北衙京軍完全掌握在他的手裡,若非蒙武病重之前。組建了一隻直接聽命孝成帝的軍隊駐守皇宮,恐怕現在汴京城內地大小官員和皇親國戚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正因為一身抱負無法施展,加上心中清楚自己有可能是大秦最後一個皇帝。孝成帝整個人變得頹廢起來,開始在宦官的引誘下,微服出宮,留戀煙花,也正是在這個時期他做出了不少絕世詩詞。他這是一種逃避,是在逃避現實,也是在逃避他非常深愛的皇后。因為大秦皇后的另一層身份,使得孝成帝對她是又愛又恨。這種複雜的情感快要將他逼瘋了,他需要發洩,而那些花錢買醉之地就成了他發洩的最好地方。
對於孝成帝的放蕩頹廢行徑,最關心他的武成義和韓擎看在眼裡,痛在心中,但是他們也明白孝成帝的痛苦,他們自己雖然才識過人,但卻無法為孝成帝改變現狀,唯一能夠做地就是不時的帶著皇后的母親入宮。分擔皇后的憂心。
在汴京城這樣一種迷醉的狀態中,段虎為陳俊辦理的盛大葬禮就顯得格外醒目。姑且不說將整個山谷建造成一座陵墓。就算是那從北方運送過來的一萬具精雕細琢的真人石雕就足以令人咋舌,這些石雕呈軍列層層排開,將中間陳俊的陵寢拱衛起來。之後,段虎又授意上官宏向大秦朝廷表奏陳俊的縊號為大秦忠義王上柱國驃騎大將軍。
由於陳俊之前投靠南齊收到南齊封賞一事,使得蒙武受激病倒,朝中上下也都認為陳俊是個裡外不一地小人,而這次陳俊的縊號封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