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做事的人。”
歐陽曦眼眸已經眯成了一條縫,一字一句的將話從齒縫裡逼出來:“幽離界?”
幽離使者21
歐陽曦眼眸已經眯成了一條縫,一字一句的將話從齒縫裡逼出來:“幽離界?”
那個人淺笑著點點頭,眼裡全是滿意的神情:“早就聽說東陵國的皇上是一個聰明人,一點就透,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歐陽曦卻搖了一下頭,直接推倒自己的說法:“你又怎麼能證明你是幽離界的?”
“還需要證明嗎?”
那個人輕挑了一下眉毛,往伶舞的方向瞥了一眼:“若我不是幫老天爺辦事的幽離人,又怎麼能從閻王爺手裡將她搶回來。”
他說話聲音很小,小到除了歐陽曦之外,再也沒第二個人能聽到。
語氣更是淡然到了極點。
一點就不像一般的人,想要別人相信他時,那種肯定又斬釘截鐵的語氣。
但是,就是這樣淡淡的樣子,卻讓歐陽曦不得不相信他的話。
他突然發現,為什麼他會相信這個人了。
眼前的這個人,不管是臉上的神情,還是說話的語氣,都是和伶舞極其相似。
說話的樣子,都是那麼淡。
就是嘴角含著的那抹對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無所謂的淺笑,也讓人感覺近乎一樣。
歐陽曦相信這個人說的話,就是一切伶舞說什麼事實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神情和語氣。
淡淡的,卻讓人毋庸置疑。
忍不住皺了一下眉毛,回頭看了躺在馬車裡虛弱呼吸著的伶舞,才轉頭看著那個人:“但是,我怎麼能相信你一定會把她治好。”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
對歐陽曦說的話,那個人哂笑一聲:“因為,你沒有選擇。”
深山血畫1
“皇上,這裡有一道溪水,我們到那邊休息一下吧。”
凌雲皺眉看了一眼身下氣喘吁吁的馬匹,加了一鞭,趕上前面在山道上急馳而行的歐陽曦,朗聲說道:“人倒是沒什麼,但是這個山路過於崎嶇,若不休息一下,只怕馬有些受不了。”
歐陽曦放鬆韁繩,讓急馳的馬緩了下來,淡然的說道:“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無數次,我已經不是東陵國的皇上了,你怎麼老是改不了口。”
說話的同時,往四周的山林張望了一眼,翻身下馬,放開韁繩讓馬匹自行走到溪邊飲水。
自己卻不休息,徑直都到上路邊上,迎著山風看著往四處張望。
凌雲看著歐陽曦的背影,回頭和從後面趕上來,勒住胯下馬匹的伶飛對望了一眼,同時輕嘆出聲。
伶飛從懷裡馬背上取下水壺,往溪邊走去。
看到跟在她身後的凌雲捧起水準備喝,沒好氣的用腳踢了他一下,朝歐陽曦的方向努努力:“你這個傢伙,怎麼就光顧著你自己。”
凌雲的臉頓時苦了一下,湊到伶飛身邊悄聲說:“我有時候真的很擔心一件事情。”
伶飛挑了一下眉毛,看著凌雲擔憂的神情,心裡也跟著有些緊張起來:“怎麼啦?”
“你啊。”凌雲挑了一下眉頭:“我有時候真的很擔心你的喜歡上了我,到現在總算是放心了,最起碼你不是最關心我的,那就應該沒有愛上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伶飛的眼睛就瞪圓了。
惡狠狠的盯著凌雲:“你是不是有些皮癢癢?”
歐陽曦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吵鬧聲,先是提了提嘴角,隨即想起伶舞,臉色頓時又漸漸黯淡下去。
深山血畫2
歐陽曦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吵鬧聲,先是提了提嘴角,隨即想起伶舞,臉色頓時又漸漸黯淡下去。
兩年了。
伶舞已經被那個自稱是幽離界的人帶走了兩年。
想到那個人說的那句他沒有選擇的話,心裡忍不住刺痛了一下。
那個人說得沒有錯,他的確沒有選擇。
除非他眼睜睜的看著伶舞死。
一句沒有選擇,就讓他失去伶舞兩年。
在這兩年之間,他用最快的速度,在三個月將東陵國的皇位禪讓給雖然只有十九歲,但文才武略,胸襟品質都很不錯的十四皇弟歐陽玉。
同時把沐陽的元帥撤了,讓他回到都城輔佐歐陽玉。
歐陽玉的聲名威望雖然不是很高,但有沐陽那個相當於老狐狸的文武雙全的人輔佐,東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