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針線活兒。
周皇后嘆了口氣,若自家不是朱家皇帝,坤興不是皇家公主,那麼自己想方設法也要將俞國振那小子捉來當自家的女婿。
“曹化淳,王承恩,你們兩個跑哪兒去了?”崇禎大喝了一聲。
轉眼間,曹化淳跑了進來,崇禎這幾年是胖了,但曹化淳卻瘦了,這可不是由得他養尊處優的京城大內,崇禎一大家子在這裡,為了節儉開支,還得自己種菜養雞。莫說他,就是崇禎自己,如今也能養養花除除草什麼的。
“皇爺,有何吩咐?”
“你去問一問將岸,俞濟民何時來島。”崇禎哼了一聲:“朕要見他。”
坤興低低呼了一聲,然後卻被崇禎嚴厲的目光掃過,她頓時明白,自己的父皇並不是為了她而要見俞國振。
終究還是放不下他那江山。
一種悲傷和心碎同時混雜著自憐的複雜心態,瞬間襲擊了少女的心。她一聲不響,垂著頭,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淚水。
崇禎沒有理睬她,接下來的時間裡,就在焦急地等著,等俞國振到來。崇禎十九年七月初六,眼見著秋收即將來臨,俞國振終於乘著蒸汽船來到了耽羅,隨他而來的,還有五萬五千名華夏軍。
而此刻華夏軍略委員會對建虜宣戰的訊息,也已經震驚了天下。
“官人,你可是許久沒來了。”
將岸仍然按照原先的稱呼稱俞國振,這是他的特權,因為嚴格來說,他早就脫離了軍隊系統,並不受軍事規章制度約束。
他身邊的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子,見到跟在俞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