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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難道不怕他們在戰場上反戈上擊嗎?”

“施爾威將軍,這個看起來挺神秘,可操作起來並不算太難。日本人天生就守紀律、服從強,頭腦裡又往往只有一根筋,只要調理得當,無論是充當奴兵、還苦役勞工都是最好的材料。至於回去嗎?除非跟著我們作為勝利者踏上日本列島,否則他們就是現在能再當一次叛徒逃到日軍那邊去,只會死得更快!我說這話可是有事實依據的,先前您聽到的那陣短兵相接的響動,就是這支日本和平軍的主力正與他們的同胞拼刺刀拼得熱火朝天了。說來您也許不信,瞅那架勢就這會兒下來,雙方加下來至少已死去了兩千人!”程家騶到底年輕,一賣弄起來,嘴上沒個輕重,他說得是津津有味,可把施爾威給嚇著了。

“一個多小時的戰鬥,死去兩千人!”程家騶真誠的沒有一絲雜質的話語,把驚得施爾威呲牙咧嘴的喃喃自語。也不知讓他不可思議的是身後正在進行的戰鬥的殘酷程度,或是日本和平軍對中國的忠心耿耿,還是日本人那怪異的民族特質,或者是三樣兼而有之吧!

這邊施爾威還沒有從困惑中起出來,那邊一場似乎專門為了證明程家騶所言不虛的活劇,便迫不及待的登場了。

“轟隆!”一發發從左側斜射過來口徑不一的炮彈,突如其來地打了這支步騎混成部隊地身側。四處飛濺的彈片沾著月光。象一塊塊冰雹似的。橫著打在了正在行進中地隊伍裡。

這一下,打得可是著實不輕,隨著一朵朵血花的嫣然盛開。一聲聲垂死的哀鳴的響起,上百名和平軍官兵和三四十匹戰馬頹然倒在地上,眼看是凶多吉少了。

而施爾威等人所在的行軍佇列的中段更是日軍炮火打擊的重災區,有一多半地損失都集中在這裡。可即便是這樣,除了有一個很不走運地美軍上尉,被壓在他身上以身相護的和平軍士兵,把胳膊壓脫了臼之外。就再沒有其它美國人受到傷害了。倒是撲到他們身上地和平軍士兵死傷了一地。

同樣是幸而被兩個早有準備地和平軍士兵護在身下。才得逃過一劫地施爾威,掙扎著在血泊中站了起來。等他看到那兩個為他而死的日本人那血肉模糊地屍體時。一種強烈的錯位感。讓這位性格剛強到剛愎的加利福尼亞老頭。好一陣頭暈目眩,各種古裡八怪的念頭。直把他腦子裡攪成了一堆漿糊!

“施爾威將軍,這是有預謀的伏擊!我們跟著騎兵先走,讓步兵來擋著!”也是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程家騶,湊到施爾威的耳邊喊道。

程家騶連叫兩聲,見施爾威愣在那沒有反應,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彼此身份上的差距了,他拽住施爾威的軍服領子,手上一使勁,把木若呆雞的施爾威,生生拉到一匹健壯的關東馬面前,再在一個和平軍少佐的幫助下,把堂堂的美國中將生生的給舉到馬背上,又在馬屁股狠狠的連抽了幾鞭。駿馬吃痛,長嘶一聲,放開四蹄向前奔去。在發出了施爾威這件奇貨後,心裡大鬆了一口氣的程家騶忙認蹬上馬追了上去。

在手忙腳亂了一陣子後,百餘騎兵護著以施爾威為首的一干重要人物向東馳去。此時,負責斷後的西造聯隊已經乒乒乓乓的跟日軍的伏兵對射了起來。

眼見獵物要逃,獵殺者們自是不能甘心。先前發過威的日軍炮兵趕忙把炮口調轉過來,象模象樣的來了個攔阻射擊。只可惜,被主人連連抽打的戰馬的速度太快,西造聯隊又拼了命的阻撓,使得大部分騎兵最後還是衝出了日軍的火力範圍。

一行人沒命似的打馬狂奔,直衝到一條不知名的小溪旁,方才停下來清點人數。這回美國人的零死亡紀錄,總算是破了,死了三個尉級軍官不算,切爾斯的右手手掌,還被迫擊炮彈的彈片給削掉了大半。另還有幾個美軍軍官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雖然是死傷近半,可平常眼睛總是長在頭頂上的美**官們,卻沒有一個人有臉開口抱怨的,被今晚連番遇險,搞得面無人色的他們心裡都明鏡的,在剛才那種場面下,能只付這麼少的代價,就得以脫身而出,已是僥倖萬分了。連帶著包括施爾威在內的所有美**官,看著已不到百騎的和平軍騎兵的眼光也複雜了起來,他們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滿身血腥,傷痕累累卻神態安然,猶如剛參加了一場郊遊的日本叛徒,到底是在為什麼而戰?又是什麼在支撐著他們?”

並不知道日本和平軍官兵,也是走過“艱苦卓絕”的心路歷程,才能在面對日軍時有今天的“英勇無畏”。更不知道,西造、吉野兩支部隊的人數雖不是很多,可卻是八千日本和平軍的精華所在的施爾威,在心裡連連驚呼道:這是一個幾乎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