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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白的女人,沉穩的嗓音不疾不徐道:“今天是星期一。”

“轟”的一聲,一道閃電在年欣然腦裡劈過。

星期一?

意思是他和雷冽不但是發生了關係,而且還是……一天兩夜。

年欣然本來已經沉重的心,此刻如被霜狠狠打著,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再無法糟糕的心情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現在一頭撞死在牆壁上。

***原字數1146,親們能看到多少啊?喬喬是盡力了。

。。。

☆、55。絕望,油然而生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年欣然和雷冽兩人衣杉不整地對視著,只是對比與男人那雙會攝人魂魄的黑眸,年欣然的眼裡更多的是彷徨和不知所措。

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現在又能怎樣呢?

年欣然的腳有點酸,而身體某個部位卻有一股暖流緩緩流淌出來,沿著大腿的根部,她不知道是什麼,可是這種感覺異常難受。

她低下頭,輕斂了下眼眸,她是要選擇和男人這樣沉默不語地對上下去嗎?

不是的,她要離開這裡,要離開這個地方。

年欣然臉上的表情只剩下痛苦,她咬了下發白的嘴唇,微微張了下嘴,聲音很弱、很弱,沒有一絲半毫的力氣,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得走了……”

像是在提醒她自己,也想是在提醒眼前這個那男人。

說完,年欣然便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杉,然後往四周看了一下,目光準確無誤地落在那半透明的衛生間裡,以光速般的速度衝了過去,還把門給鎖上。

她無力地依靠在門上,剛剛只是一句話而已,卻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她抬眼卻被眼前的鏡子給嚇到了,這鏡裡面的是人?還是鬼?

頭髮散亂,臉色比衛生紙還要潔白,一點血色都沒有,而那雙目光渙散地眼睛卻突兀得很,紅紅的,像哭泣過般,那嘴唇也一點也沒有血色,再低頭看去,鎖骨上落下了一連串*後的印記,一朵朵梅花無聲地宣示著那兩夜一日都發生了些什麼。

看著鏡中的自己,年欣然張了張嘴,無聲地說了句——

“年欣然,沒事的,沒有跨不過去的坎,你要堅強!”

她只能用這種心理暗示法來提醒自己,不然她早就奔潰的,而事實上在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奔潰了,只是一直硬撐著,沒讓那眼淚奪眶而出罷了。

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年欣然換上自己衣服後,又快速地走出了衛生間,卻發現男人已經不在了,這樣其實挺好,至少她不會尬尷,一心想著離開的她也不再遲疑了,走出了房間,然後發現房子大得離譜,也奢華得不靠譜,可是她都沒有心情去欣賞。

好不容易走出迷宮般的房子後,年欣然整個人又不好了,這裡是海邊處**的一套別墅,純白色的古堡充滿了貴族的味道,以一種傲視天地的姿態存在著。

年欣然看著這栽滿了青蔥小樹的馬路,心卻在慌,這路上連一輛車都沒有,她要怎麼走啊?靠她的腳?

絕望,油然而生。

原來生活永遠不會有最糟糕,有的只是更糟糕,而且往往會在你陷入無限的悲痛中,那糟糕又一個猝不防及撲面而來。

眼淚也終於流出來了,一滴一滴沿著臉頰滴落……

曾經,年欣然說過“哭是弱者的行為”,而這一回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弱者。

她抬頭看向那旭日東昇的太陽,新的一天已經在開始了,她還有停留在過去嗎?

她抬手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一咬牙,便邁開了步伐,朝著這沒有盡頭的馬路走去了。

一輛轎車停在了年欣然身邊,走下來一個紳士的男人,嗓音極其冰冷,道——

“年小姐,我奉雷先生的命令,來送你回學校。”

年欣然一愣一愣地看著男人,她記得自己曾經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可是她絕度是不認識他的。

男人已經禮貌地為年欣然開啟了車門,擺出一個請字,道:“年小姐,請。”

“……”年欣然張了張嘴,“我可以自己走。”

是的,在她走出那棟房子後,她就不想和那個男人有過多的牽扯了。

“年小姐,這是雷先生的命令,請。”

他說的是命令,而不是指示,也更加不是其他。

最終年欣然還是上車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太固執了,而且她的身體真的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是她要求送她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