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稍稍移動了下身體,誰料身後的男人卻動了,男人噴灑出來灼熱的氣息落在了年欣然漂亮的蝴蝶谷上,而她也巋然不動了,生怕身後的男人有進一步的行為。
可是,她就這樣坐以待斃?不對,她是躺以待斃,那當時候不是更尬尷嗎?
她已經無法面對這一刻了,更不要說是男人醒後了。
年欣然是豁出去了,不斷地扯著身上的被子,裹著自己裸露的身體,也沒有理會身後的那個男人,快速地起*,然而腳在觸碰那奢華的羊毛地毯時,一酸,整個人還沒有站穩就倒在*上了。
#已遮蔽#
事實上,年欣然又錯了。
在她倒在*上的那一刻,她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黑眸,原來他已經醒了,而她的一舉一動他似乎都看在眼裡的,但更糟糕的是,她現在是倒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那機理分明的胸膛一覽無餘的收入了年欣然的眼睛。
此刻,年欣然與男人是四目相對。
茫然、驚慌、不知所措,就是描寫年欣然最佳的詞了。
男人的目光過於鋒利,那黑眸迸射出來的光芒能灼燒年欣然整個人,她連忙斂下了眸子,她的眼神過於犀利,與他對視她會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是的,雷冽的眼神永遠都煥發著一股駭人的光芒。
***通知大家一件事,由於我是今天才知道昨天我原本接近1100的文被遮蔽了部分,由於字數關係,我已經做了調整補了200多字上去,所以大家今天得再看一下昨天那章。還有,對於這種被遮蔽的事,我表示很無奈,我個人覺得很普通的內容,然而卻……大家就多多見諒吧!最後,今天會是兩更哦!
。。。
☆、54。她知道自己都失去了些什麼(第二更)
最尷尬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要怎麼去面對這一切。樂—文
年欣然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裡是委屈得很,可是就算真的想哭,也絕對不能現在哭,她現在哭算什麼,錯都是她自己,她還能去責怪他人嗎?
她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小手死死地抓著身上的被子,生怕再有什麼不可預料的情況發生,她已經接受不了過去*發生的事了,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再去面對些什麼了。
她艱難地站起身來,背對著男人,但她豎著的耳朵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等年欣然以放慢鏡般的速度轉過身來時,發現男人下半身已經過了條浴巾,把某些部位給掩蓋住了。
年欣然低著頭,斂了下眼眸,她不敢與男人那鋒利的雙眼,因為那眼神帶有太多的掠奪性了,然而她卻看到那潔白的*單上那一抹紅暈,那代表楨潔的紅,與白色的*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正如一朵綻放的鮮花,印在了*單上。
“咚”的一聲,是年欣然心下墜的聲響。
她都知道自己都失去了些什麼。
痛,在心中瞬間炸開了,正如那抹紅一樣,不斷地綻放著。
她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哭,絕對不能哭,把淚水再一次憋了回去。
可是心口的痛卻在無限擴大,佔據了她的身心。
雷冽順著年欣然的視線看了過去,落在*單上的那抹紅。他當然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麼,不對,他前天晚上就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已遮蔽#
他抬起頭,看向她,卻發現她的臉蒼白得很,嘴唇也已經被她咬得發白了,眼睛還泛著紅,頭髮凌亂不已,捂著被子的小手還在顫抖著。
男人開口第一句問道的便是:“你身體好點沒?”
年欣然徵愣了一下,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下子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了,抬頭木訥地看著男人,然後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今天你應該要上課,我送你上學。”
上課?今天不是星期天嗎?
“……”年欣然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乾澀得很,她下嚥著口水,溼潤了喉嚨,聲音卻異常的低啞,道:“我……今天沒課……”
“星期一也沒課?”雷冽挑眉地看著她,臉上一如往常地平靜,似乎他們現在是正常的對話,似乎他們什麼都沒發生過。
年欣然一臉驚愕地看著男人。
星期一?今天不是星期天嗎?怎麼會是星期一呢?
“星期一?”年欣然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心被一股新生的恐懼給充斥著。
雷冽看向年欣然,眼裡卻多了一抹難以言喻,神情卻如湖水面般平靜,那雙鋒利的眼眸還是一瞬不瞬盯著不遠處一臉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