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起伏的峰峨山,沒有太華山陡峭,山中妖獸叫聲不斷,比不上太和山文靜。山中氣候四季如春,不像崑崙山天寒地凍。山中除了古樹就是石頭,美景上比不上仙霞山與峨嵋山。
公孫書看看天色,已將近傍晚,現在上山,爬到山上剛好是晚上,晚上正是峰峨山中妖獸出來的時候。
公孫書決定於山腳下的小鎮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行上山。
小鎮名叫江門鎮,鎮子不大,就一條長三里許的街道,可能是因為靠近峰峨山的緣故,街道兩旁商鋪林立,短短三里長的街道,不下十家酒樓。
公孫書站於一家名叫‘懷陽’的酒樓,心中嘆了口氣道:“峰峨山的寶物還真吸引了不少人,”公孫書問了十家灑樓,裡面的客人都滿了,想找個食宿的地方都沒有。只剩下眼前這家‘懷陽’酒樓未進去詢問了。
公孫書走到門口,欲誇步進去,從後面走來一人推了公孫:“讓讓,讓讓,”
公孫書瞧去,卻是位英俊的公子哥,這位公子哥兒不顧店小二的叫喊,直接向二樓走去。
公孫:“掌櫃的,還有沒有房間?”
掌櫃的見公孫定是修真人士,立即道:“這位客官,小店還有最後一間上房,五兩銀子一晚。”
五兩銀子一晚,對修真者來說算不得什麼,但對一位普通的貧民來說,卻是一筆很大的數字了,一年的收入,也只有這個數。
公孫書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臉色微變,自己的錢袋不見了,回想起一路上,只有那英俊公子在門口推了一把,難道錢是被他偷走的?
掌櫃的見公孫:“這位公子,是不是錢丟了?要不你先出去找找,等把錢找到了再回來。”
此時走過一位身著白長衫,英俊異常的男子過來,扔給掌櫃的一靛銀子道:“這位公子的房錢我付了,夠了沒有?”
掌櫃的拿在手上掂了掂,笑道道:“足夠了,足夠了,我這就把多餘的找給你。”
白衣公子走過來時,公孫書眉頭一皺,見白衣公子為自己付房錢,拒絕道:“多謝這位公子好意,在下還是另投他宿。”
說完公孫書離開酒樓,公孫書之所以離開酒樓,是因為公孫書在白衣公子身上聞到一股妖氣,雖然他掩飾的很好,還是被公孫書現了,如果是一個普通修真者,根本現不了,公孫書卻是有著萬年靈魂的修真者。
公孫書離開後,白衣公子微微一笑,只是那表情,倒像是邪笑。低語道:“能現我的妖身,不簡單。好長時間沒人能看破我的本妖了,看來這次出來沒錯。”
公孫書離開酒樓,到鎮子外找了塊空曠之地坐了下來。
鎮子外面也有不少人,有的在鎮內買了帳蓬,有的像公孫書一樣,露天休息。
天慢慢黑了下來,鎮子除了酒樓內依然風聲笑語外,其它地方歸於平靜。
公孫書本欲入定修煉,奈何只要一入定,心中那召喚聲就響起,無法靜下心來修練,只好睜開眼睛看著夜空。
萬年過去,蒼海桑田,唯一不變的,只是那夜空上的星月。
公孫書看著夜空的明月,閃量的星星,似乎心有所悟,生之道隱隱要突破第一層體會生命,進入第二層感悟生命之境。
忽見一道黑影從眼前飛過,公孫書順著看去,卻是今天在‘懷陽’酒樓門口推自己那公子。
公孫書內心好奇,白天只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人,所以才沒有前去追問,一個能御劍飛行飛行的小偷,至少是金丹期,看來白天自己也被他騙了,能躲過公孫書的眼光,的確有一手。
公孫書也祭起飛劍,從後面悄悄跟上。倒要看看他要去做什麼。順便把那十餘兩銀子要回來。
銀子丟了,只怪公孫把銀子放入乾坤袋內,而放入自己腰間的布袋裡面。
那小偷一直向峰峨山飛去,公孫他晚上進峰峨山?”
晚上進峰峨山也沒什麼奇怪的,去峰峨山內尋寶,說不得要在裡面呆上一段時間,只是那小偷一人偷偷摸摸地前往,不得不引起公孫書的懷疑。
進入峰峨山,小偷並未停止,繼續向裡面飛去,直飛過峰峨山的外圍,進入裡面妖獸區,天快亮時小偷才停了下來。見小偷停下,公孫書遠遠地落入森林內。
兩人誰都沒注意到,一位白衣公子在後面微笑著看著一切。看了眼公孫書落下的地方,白衣公子繼續向小偷落下的方向飛去。
等公孫書走到小偷落下的地方時,看到小偷與在酒店內那白衣公子正在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