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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終於決定還是哭吧,不開心,蠢爹爹和美貌孃親都不見了。秋娘抱起她輕聲哄著,想到剛才香香娘過來敲自己的門,讓她照顧孩子,她就覺得蹊蹺。這會發現獨孤羊也不見了,更……這兩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被溫聲哄著的香香漸漸開始犯困,也哭累了,聲音越來越小,眼皮子越來越沉,最後掛著眼淚睡著了。夢裡有她的蠢爹爹,還有溫柔的孃親,還有風風火火的奶孃,還有很多很多吃的……真好。&&&&&雨越下越大,在寒冬中砸在身上,如冰峰劍雨。獨孤羊沒有跑太快,免得後面的人追不上,又回頭去蹲守客棧,暴丨露了追月的位置。他決定先在這八街九陌中轉暈那些人,然後再回去接追月,再用極快的速度直接將追月她們送出城外。疾行的身影穿過雨簾,後面的人一直在尾隨追趕,濺起無數水花,散落在雨幕之下。暗夜中,突然有十幾個黑衣人從街道中出現,擋住了獨孤羊的去路。獨孤羊皺眉,看著前面十餘人,隱約覺得他們不是一般的人類,身手應該很不錯。他沒有多留,一停,身後的人也會追來,立刻就往另一個方向跑。意識到不對勁的他這一次速度快了很多,但不多久,前面又再一次有人攔截。獨孤羊越發覺得不妙,料定前面有更多埋伏,轉身往離開的方向退,準備用火炮轟開一條路。身後追來的人見他突然掉轉回身,有些意外,甚至有些措手不及。獨孤羊見他們已亂,迅速從他們中間穿過。誰想沒有跑多遠,就見前面巷口飛出一張大網,直接將路攔住。不等他往另一邊跑,他突然聽見不同尋常又熟悉的鐵器聲,回身看去,就見那黑衣人中,一人朝他抬手,腕上無比熟悉的鐵器“轟”地一聲飛出一顆火炮,朝他襲去。“砰——”沒有完全避開的火炮在他的耳邊炸響,瞬間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叫,失去了靈敏的聽覺。他訝異,藍星上,人類已經掌握了火炮?不對……不是藍星人。他的心一沉,是那個r星叛徒,他被他發現了,甚至被他先下手為強。那個叛徒,竟然把自己的武器給了人類,就是為了狙擊他?那這些人,到底是司有言的護衛,還是叛徒僱傭的人類軍團?最壞的結論,就是這些人是司有言的護衛,但卻聽那叛徒的命令。獨孤羊知道不能久留,耳朵已經溢位熱流,無比刺疼。他抬手朝他們轟出一顆火炮,轟得他們猶如蟻群炸開。可幾乎就在同時,又一枚火炮也朝他飛來,直接穿透他的臂膀,左手直接廢了,又一枚火炮飛來,幾乎瞬間將他的心臟轟裂。他渾身都失去了力氣,摔倒在地,親眼看著自己的血流滿一地。“嗒——嗒——”有人邁著步子從黑衣人中穿過,悠悠走到躺在地上的獨孤羊面前,陰冷笑道:“偉大的指揮官,你知道你最吃虧的地方是什麼嗎?就是太守規矩,太聽星際審判庭那些老傢伙的話,這不能做,那不能做。”躺在血泊中的獨孤羊吃力道:“我明白為什麼司有言會殺追月了……”這叛徒最擅長的事,就是挑撥人心,當初在星際犯下血案,逃了五個星球,終於被他在藍星找到,兩敗俱傷。但他沒有想到,叛徒會這麼快混入大周皇室,並且得到了司有言的信任。“你毀我飛船,讓我被迫留在這裡,我總要找個人保護我,這裡的皇帝是不錯的人選。可是你知道嗎,當我知道追月公主的情郎就是你的時候,有多害怕。”司徒空輕聲笑笑,耳朵微動,聽見司有言乘坐的馬車正往這邊趕來,他將臉上笑意一收,沉聲,“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當初慫恿紀王造反,殺了追月老爹的人,是——我。”獨孤羊微頓,他從血泊中翻轉回身,用最後的力氣將他的臉看清楚。只要他不能離開藍星,就會留在司有言的身邊,那這張臉就不會變。“你在認我的臉?”司徒空滿臉驚訝,又朝他湊得更近,“你看呀,看清楚,可是……很快就要變成一個死人的你,看那麼清楚有什麼用?”他起先還在忍笑,可後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滿是嘲諷。“滾開!”一把匕首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直接插在司徒空的腳下,要是能再準確半寸,就要刺穿他的鞋子了。他急忙往後退,黑衣護衛也立即上前將他護住。前後四十餘人的黑衣護衛尋聲看去,便見一個女子從屋頂上跳下,手上緊握一把劍,飛落在獨孤羊身邊。獨孤羊的心更灰暗了:“快走……”但如果這句話有用,追月也不會來了。追月試圖將他扶起,可看見他肩上的大洞,怔住了,手也止不住顫抖。她伸手堵住那血洞,血混著雨水,穿透她的指縫,不多久手就被血水浸溼了。她沒有慌張,視死如歸。她知道她下來,救不走他,但如果她不出現,他也一定會死。那不如兩個人一起死。她受夠了這種分開的日子。她也深知,如果皇兄不殺了獨孤羊,不殺了她,那一定會繼續追蹤她的下落,香香也會很危險。那些黑衣人無論是追蹤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