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昭點點頭,看著常氏跑進屋裡,沒多久懷裡抱著幾串錢跑出去,卻不想那門口竟然住了鑼鼓有人開罵了:“我說馮家的!你憨了還是不識數,今兒你家搭那麼高的二樓,抬了那麼多筐銅錢,就拿這些打發人來了?那可不成!”
常氏在門口大哭道:“叔伯爺爺,那是京中貴人的錢,跟我家沒關係的……”
那門口便鬨笑一聲,更加賣力的敲鑼打鼓,他們反正是抬著山神堵了門,知道你家貴人住下了,錢大傢伙也看到了,今兒是叫也得交,不交還得交!
耳聽著外面這幫子壞水兒抬著山神爺爺,敲鑼打鼓的圍著馮裳這宅子便開始轉悠,這,這可是生生把顧昭的肺管子都要氣炸了!
哎!這就他媽的太嘚瑟了,爺爺不計較,你們還真當爺爺好欺負了?
顧昭失笑了下,哎呀!今兒看樣子就是知道這是馮裳的圈套,他顧昭還必須得鑽了!得了!鑽就鑽吧,旁人沒辦法,他顧昭還專治這種牙疼了。
想到這裡,顧昭端坐在院子裡的石鼓上,因說話聽不到,便比劃著叫人取來筆墨,耿成見顧昭要筆墨,便在一邊親手給顧昭打燈籠。
顧昭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提筆寫了兩封信,還從腰下的小包裡,取了兩枚私章蓋好了,又命阿德帶著翻牆出去。
耿成此刻臉上已然是一片驚駭,甚至他看顧昭的表情都有些畏懼了。
馮裳家的大門緊閉,而今,顧昭已然承包了這片小院子,誰也不許放出去了。
那院外的鑼鼓打亥時末刻就在敲,開始還有個節奏,到了後面,外面竟不知道換了幾波人,這山神老爺的神位抬出來,屋裡不給錢,按照規矩他們也不能抬回去。
沒辦法,外面那群人就只能抬著神位堵了大門,一波一波換了人的敲鑼打鼓,指名道姓的罵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