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柳一條一頓。
“咦?”到了馬車前,柳一條這才看到滿面通紅的蘇晨,好似很不正常,不禁習慣性地伸手在他的額頭輕摸了一下,遂關心地向蘇晨說道:“蘇晨兄,你的額頭好燙,是不是著了風寒?”
被柳一條摸了額頭,蘇晨的小臉兒更紅了,他掙開被柳一條拉著的小手,低著頭,小著聲向柳一條說道:“勞,勞柳先生掛懷,晨無礙的,只是被涼風吹了下,休息一下便好。”
“少爺,請上車吧。”蘇安上前一把卡在柳一條與蘇晨的中間,把柳一條擠到一旁,輕扶著蘇晨登上馬車,隨後他自己也跟著上去,讓柳一條覺著很是莫名其妙,這個一直都和和氣氣的蘇老頭,怎麼忽然之間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搖了搖頭,柳一條也不再多想,抬腿坐在馬車的外座,揮鞭駕著馬車向下耳村趕去。
過了這麼一個月,那件東西,袁方也該做得差不多了吧?
“柳先生,”在車廂裡,過了好半天,蘇晨這才緩過勁來,小聲地向著車外的柳一條問道:“剛才先生說要帶晨去看一下用於井灌之物,不知是屬何物?”
“這個嘛,”柳一條揚了下手中的馬鞭,笑著說道:“到地方蘇晨兄見過便知,現下柳某與你也說講不清楚。蘇晨兄再稍待片刻就好。”
一盞茶的時間,袁府便到了。
柳一條把馬車停下,起身跳到地上,把蘇晨與蘇安二人也給請下。見著蘇晨的面色已經恢復正常,他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柳一條衝他們點了下頭,便起步上前叫門兒,不大會兒,袁裴便從裡屋走了出來。
看到外面站著的是柳一條,袁裴急忙加緊了兩步,來為柳一條他們開門兒。
“柳先生請了。”袁裴把大門兒開啟,熱情地拱手與柳一條見禮,然後接過韁繩,把馬車牽到了院兒內。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