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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手臂搭摟在老二的肩膀上,輕聲說道了一句,道:“而且,剛才我在拍打柳先生的後頸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他是普通人一個,斷是沒有假暈的可能。”

“嗯,大哥說得是。”聽得陳扁發話,老二與老三都應了一聲,不再多做爭辯,老二把陳扁扶送到老三的面前,示意他將大哥背起,然後又輕聲向陳扁問道:“不過,大哥,咱們一會該怎麼跟主上回報?就說這柳亦凡並非是咱們所尋之人麼?”

“這個,還是先緩一緩再說吧,”陳扁沉吟了一下,輕聲說道:“等明天咱們再找機會試他一試,待有了明確地答覆之後,再向主上回稟也不遲。”

“不用了吧,大哥,這種招式可一而不可再,多了,就沒用了。”老二老三聞言,身子同時都是一哆嗦,今天陳扁的悲慘遭遇他們可都是看在了眼裡,讓一個獸醫給他們治傷?他們兩個沒有這個膽子。

“蠢材!我有說還用這招嗎?!”陳扁抬手便在老三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之後又開口說道:“他不是說他曾學過獸醫嗎?那咱們就去給他找幾頭有病的畜牲,讓他醫治,看看他剛才所言,是否為真?若是他真是一個獸醫的話,你們覺得,他還有可能會是柳神醫嗎?”

第428章 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隨著易和居的一曲《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貞觀十一年的上元夜,到了。

自入夜時分,整個大唐境內,所有縣郡的易和居分店,同時把這首曲子釋出傳唱出來之後,易和居的名聲瞬時便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而這首《明月幾時有》也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流傳開來。

深刻古樸的歌詞,優美婉轉的曲調,在那一瞬之間,征服了所有能夠聽到它的人們。

長安,三原,蜀地,豫中,江南,西北,大唐境內所有易和居能夠開到的地方,在這一夜,都前所未有的熱鬧,也前所未有的寂靜。到處都有《水調歌頭》的聲音,到處都有靜靜聆聽它們的人們。

在這個精神生活極度匱乏的年代,易和居的這首能為大多數人所接受的《水調歌頭》,無疑地,成為一個永恆地經典。不止是因為這般優美動人的曲調,更是因為這首曲子的歌詞,把一向都不太為人所重視地曲詞曲子詞這種文體。推向了一個全新層面。

詩詞歌賦四體,詞的時代,以這首曲子為引,提前登上了屬於它的炫麗舞臺,展現出它驚人的魅力。這,是柳一條在為任幽寫下這首曲子時,所意料不到的,不過,即使能夠想到又如何?以他的性子,估計也只是一笑而過。並不會太在意,畢竟,這些,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首曲子,比前陣子的那首《狼愛上羊》,還要好上數倍。”

這是李世民在宮裡聽到這首曲子時,開口做出的評價。

如果說《狼愛上羊》是民間小調。那麼,這首《水調歌頭》,便稱得上是大雅之音。雖然都可入耳,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很是不同。一個通俗易懂,一個高雅入心。相比之下,還是《水調歌頭》更有內涵一些。

“皇上所言甚是,”品著樂師奏出的曲詞,長孫皇后在李世民地身邊輕聲附和:“不說曲子的韻律,光是這首曲詞,便不是一般人所能書,只是臣妾總覺著這首曲子好則好矣,只是有些不太應景。若是能放在中秋之夜來聽唱,可能會更好一些。”

“母后所言極是,兒臣也有此感覺,”武媚坐在長孫皇后的身邊。抬頭看了下天的上圓月,輕聲向長孫皇后說道:“今日雖然也是月圓之夜,但是卻不及中秋之月寓意深遠。想來這首曲詞並不是為今夜所書,只是因為等不到中秋,便被易和居給拿來借用罷了。”

“嗯。太子妃說的有理。”李世民輕喝了杯酒水,讚賞地看了武媚一眼。這小丫頭,倒是也有些才學和見識。

“父皇過獎了,兒臣只是胡亂猜測罷了。”被皇上讚賞,武媚的心中湧入一陣喜意,不過臉上卻也沒有做出太多歡喜的表現,一如既往地平靜,淡然,保持著她身為太子妃應有地形象。她知道李世民與長孫皇后的喜好,同時,也知道皇上與皇后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