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夫人您小心!”把張楚楚扶進屋裡。小依輕應了一句,之後便與柳一條與張楚楚行了一禮,轉身去了灶房。
“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真的沒事兒嗎?”待小依出去。張楚楚又急切地向柳一條這裡看來。
“放心,為夫是真的沒事兒,娘子不必擔心。”柳一條衝著媳婦兒溫溫一笑,輕聲說道:“一些小傷患而已,還難不倒為夫。倒是讓娘子在家裡久等了。”
看著桌上一筷未動的飯菜,柳一條有些歉然。深情地看著楚楚說道:“以後若是晚了,娘子就不必再等為夫回來了,莫要餓壞了自己地身子,娘子肚子裡,可是還有咱們的孩子,要多注意一些。”
“嗯,妾身知道了,”感受著夫君言語中濃濃的關懷之意,張楚楚溫柔一笑,看著柳一條道:“只是沒有夫君在側,妾身一人哪能吃得香甜?”
跟在柳一條身邊久了,像這些肉麻兮兮的話語,張楚楚也能紅著臉,說了出來。
“老爺!”小依端了一盆溫水過來,侍候著柳一條把手上的血跡洗淨,之後又把桌上擺好地飯菜給一盤盤地撤了下去,端回灶房重新溫熱。
“娘子今天在家,一切可都安好?”回房換了身乾淨的衣衫,柳一條又返回堂屋,坐在張楚楚的旁邊,輕握著媳婦兒的小手,柔聲問道:“家裡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來吧?”
“可疑的人倒是沒有,不過如似妹妹與曦兒妹妹卻是在家裡陪了妾身一整天,”張楚楚輕聲回道:“自前幾天芝芝妹妹回了師門之後,這兩個小丫頭幾乎每天都會來家裡一趟,陪妾身聊天解悶,或是跟著妾身學習些絲織刺繡。”
說這些話時,張楚楚注意著自己夫君的臉色,見柳一條對此並沒有表現出很大的興趣後,便放下心來,輕聲向柳一條說道:“這幾天妾身聽得兩位妹妹地意思,她們似想在這裡長住。夫君,你說她們是不是看出了些什麼?妾身看得出,她們對夫君你,似乎都有些別樣的心思。”
“娘子多想了,”柳一條抬手在媳婦兒有些吃醋的臉蛋兒上輕捏了一下,微笑著道:“她們一個是大唐的公主,一個是大司農卿地寶貝孫女兒,怎麼會看上為夫這個窮教書先生來?”
柳一條輕聲地哄著自己媳婦兒,心裡面卻還在尋思著陳扁那些人的來歷,聽那些人的語氣,官不像官,民不像民,倒是像極了江湖上的遊俠,只是不知他們為何要試探自己,還有他們背後的主使之人是誰?
“夫君,夫君!”看柳一條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跟自己說話地時候也有點跑神兒,張楚楚輕叫了兩聲,開口問道:“夫君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呃,呵呵,沒有,我只是在擔心二條他們今年地複試,”柳一條緩過神兒來,拍了拍張楚楚的小手,道:“今天在得一醉我見著柳成了,他剛從長安回來,聽他言講了一些咱們三原老家地狀況,二條那小子,還有楚聞大哥他們,過兩天便要參加複試了,也不知他們能否跨過這道門檻兒,入得仕途。”
“這種事情,靠得是他們自己,誰也說不準,只有盡人事,聽天命,多想無益,夫君就不必再操心了,”張楚楚輕聲勸道:“不過依著大哥還有二條他們的才學,想來也會有些把握,能不能成,就看祖宗們庇佑了。”
“嗯,娘子說得是,”柳一條隨口附和了一句,看到小依正端著冒著熱氣的飯菜進來,便提起桌上的筷箸,開口向張楚楚說道:“等了這麼久,娘子定是餓,趕緊用飯吧。”見胖子趕折回來,陳扁扶著兩腿上的傷處,坐直了身形,開口向胖子問道。
“嗯,就放在了柳府的門外,現下應已是被家人給抬回了府裡,老大放心。”胖子在陳扁與瘦子老二的跟前站定輕聲回了一句。
“可有在暗處看著柳先生進府?”老二彎身把陳扁攙起,看了他們家老三一眼。
“一個獸醫而已,哪裡用得著這般在意,大哥還有二哥多心了。”老三渾不在意地瞅看了陳扁與老二一眼,輕聲說道:“他既不是咱們要尋之人,又何必在乎那般許多?”
“你這老三,怎的還是這般粗心,你就能夠肯定,那柳亦凡是真的不懂醫術?剛才他在大哥身上的那一番作為,就不是在給咱們裝糊塗?還有,聽說柳神醫還有一身不俗的武藝,你就能確定,那柳亦凡不是在裝暈演戲,掩人耳目?”
老二連著的一番問話,問得老三有些啞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了,老三以後多注意些就是了,老二剛才不也在說,這件事情被柳亦凡發現的可能性不大麼?”陳扁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