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擔心他們夫婦的安危,沒有辦法入得羅府,入得皇宮。只得守株待兔似地在這柳宅裡面靜待。
無聲,才最動人,患難,才顯人心,這不是面子上的表現。
“小依,你快去備些酒菜來。”張楚楚復又把小寶兒從小依的手中接過,柔聲開言,向小依吩咐著:“記得要豐盛一些。”
女人,心細。在心中感動地同時,首先就想到了客人溫飽餐食的問題,打發著小依去張羅飯菜,張楚楚隨著夫君一同,快步走進了廳裡。
“大哥!嫂嫂!”
“柳先生,柳夫人!”
見得正主回來,任姑任幽母子忙著起身。微向柳一條夫婦兩人見禮,看得他們一家三口俱是無恙,兩人的臉上不由都露出了一分喜意。
“我就知道,憑著柳大哥的本事,嫂嫂還有小寶兒定都能夠安然回來!”任幽歡喜地從張楚楚懷裡把小寶兒接過,很是熱情地撅嘴便在小寶兒的臉上一陣地猛親。口水沾得小寶兒一臉都是,看得出,這小子是真的高
“你這臭小子,給老孃死一邊去!”一個巴掌拍打在兒子地後腦勺上,任姑伸手把小寶兒奪到了懷裡,拭著衣袖把小寶兒臉上的口水擦淨,之後又慈眉善目地捏著小寶的嬌嫩臉蛋兒,開聲說道:“這就是小寶兒的吧。嗯嗯,像他娘,漂亮,以後長大了,定也是一個風流才子!”
“伯母過獎了,呵呵,伯母。小幽且坐下說話。”自動把任姑野蠻地舉動慮過,彎身還禮之後。柳一條面上帶著笑意,伸手請這母子兩人入座,輕聲拱手向兩人說道:“今日之事,勞煩伯母還有小幽賢弟掛心了!”
“柳先生這話,就顯得有些生分了!”抱著小寶兒在一旁坐下,任姑緩斂去了臉上笑意,正色向柳一條言道:“方才柳先生稱小婦人一聲伯母,那小婦人就託大一回,應下這個稱呼,”微頓了一下,任姑的臉色漸顯柔緩,輕聲言道:“咱們兩家,相交雖然不長,但是卻也算得上是知心,小幽是你們的兄弟,彼此之間也多有幫襯,都不是外人,對外的那些客套虛言,咱們也就勿要多講。”
到底是在商場上打拼了數年的女掌櫃,幾句話,便把彼此之間略有的,那麼一丁點的生分和距離,給打破拉近了幾分。
“昨夜之事,伯母與小幽已有聽聞,得知柳夫人與小寶兒被人劫擄地訊息,心中甚是不安,早早地便著帶著小幽趕來了府裡,”嫻熟地低頭逗弄著懷中的寶兒,任姑開聲說道:“不過現在看來,母子無恙,賢侄也是一身安然,顯是驚險已然過去,伯母一直提著的心,也算是能夠放了下來。”
“讓伯母憂心了!”張楚楚起身,提壺為任姑斟倒了一杯茶水,欠身一禮,心中暖意無限,看到任姑現在關心的樣子,張楚楚,有些想娘了。
這,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了,人在擔心害怕恐懼的時候,往往都會想到自己地親人,夫君,父母,兄弟,姐妹,今日裡在齊王的馬車之中,家裡面所有的人,幾乎都被張楚楚給想過了一遍,爹孃大哥公婆小姑小叔,思念思慮之心更甚。
“疋疋,來來來,到伯母這裡來坐,”抬頭看著張楚楚精緻的小臉,想著這個孩子剛剛經歷的一場生死磨難,任姑可憐地伸手將她拽坐在自己的身側,溫聲說道:“今日定是嚇壞了吧,不要再多想,現在不是已經都過去了麼?母子平安,一家平安,這比什麼都值得慶幸。”
“嗯,伯母說得是!”乖巧地在任姑的身邊坐著,感受著任姑話中真誠殷切的關懷,張楚楚輕點了點頭,努力地想著,將上午地事情拋開,忘卻。
柳一條端起茶碗兒,小押了一口熱茶,靜看著兩個女人在一起閒敘輕言,微笑著點頭,沒有言語,任姑現在所做的事情,正是柳一條之前想做卻還無暇去做的,安慰,勸導,受了這麼大的刺激,楚楚現在所需要的,就是一個知心誠心之人的關懷和愛護。
這一點,任姑這個便宜伯母,做得很好。
不愧是易和居的掌櫃,不愧是在商場上打拼了幾十年地女強人,說話,眼力,處事,都是不俗,柳一條輕點著頭,心裡面對任姑地評價又高了幾分,同時心中對她也多了幾分親切親近之意。
“柳大哥!”見老孃與嫂嫂相談甚歡,任幽也扭著身子,湊到了柳一條的跟前,輕聲向柳一條言道:“我娘是上午剛到地長安,聽說了羅府的地些事情,便隨小弟一同過來府中探視。”
“聽說,”再次往柳一條的跟前挪湊了下,任幽小聲說道:“此次劫擄嫂嫂還有我那小侄子之人,乃是齊王李佑那廝,大哥還曾出手把他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