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得了一首《俠客行》,詩磅礴,豪邁,紀某心中甚為欽佩,今日能與先生相見,實是紀某的榮幸。”
“年少時所為,不足道哉,紀和兄客氣了,”柳一條輕應了一聲,道:“不過紀和兄若是還想再聽,柳某倒是不介意再為紀和兄作上一首。”
“哼!”見柳亦凡又是沒臉沒皮地推銷他的詩句才學,南宮婉兒不由輕哼了一聲。
“紀和也想再聆先生佳作,奈何紀和現今正適落魄之時,並無銀錢來給先生潤筆,慚愧!”李紀和輕衝柳一條拱了拱手,他的身上除了把鋒利的長劍之外,已是再無他物,說起來,他現在也是窮光蛋一個。
“如此啊,不想紀和兄這般地英雄好漢,也會似柳某這般囊中羞澀,”一聽得李紀和手中沒錢,柳一條頓時興趣缺缺,再一次地把身子平躺,靜曬著太陽,對剛才要作詩句的話語,提也不提。他沒有給人白作詩詞的習慣。
“吝嗇鬼!”南宮婉兒不屑地輕瞥了柳一條一眼,摸了摸自己已經有些乾癟的荷包兒,終也是沒有捨得再拿出兩貫錢來買取柳亦凡的詩詞。上過了一次當之後,南宮婉兒可不想再來上第二回。
“柳先生說笑了,紀某隻是一落魄的遊俠兒而已,當不得‘英雄好漢|人。”對柳一條的無禮,李紀和絲毫地不以為意,臉上仍帶著溫厚的笑意,只是他臉上的三道傷疤,讓他的笑容變得猙獰可怖了許多。
“知足者,常樂,紀兄胸懷寬廣,是一實在之人,頗有古俠之風範,難得!”柳一條意外地睜開了雙眼,看了李紀和一眼,輕聲地向李紀和誇讚了一句。
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