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定親了,早晚的事。
文澤才問了兩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屬相後,眉頭微微皺起。
“大師,是不是我未婚夫出什麼事了?”
文澤才看著著急的鄭春香,最後將結果說得稍微不那麼讓人傷心,“出門在外,有諸多誘惑,頂得住那當然是好事,頂不住那就。。。。。”
鄭春香的臉色一白,“什麼意思?”
“你未婚夫面對那些誘惑時,自制力可能不怎麼好,總之我提醒你一句,不管他給你寄信或者打電話向你要什麼,你都別給就是了,不然就是抓籃打水一場空。”
鄭母的臉色和鄭春香一樣不怎麼好看,母女二人走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文澤才說的話。
“大師,她如果真的想和她那未婚夫結婚,找人出去抓回來再打一頓是不是就能解決了?”
秦勇的想法非常地簡單粗暴。
可趙大飛卻搖頭,“就算那樣,他們在一起也不會好過,女人的心可不大,等哪天吵架的時候說不定就會翻舊賬,所以你千萬別在外面做壞事,就像我媳婦,她那個鼻子靈得很,和狗一樣。。。。。。”
文澤才踢了他一腳。
秦勇也離趙大飛遠了一點。
察覺出不對勁的趙大飛緩緩回頭,只見陳雲紅正摸著自己的肚子對他冷笑,“我的鼻子和狗一樣靈?”
趙大飛眨巴了一下眼睛,“那啥,我誇你鼻子好呢,媳婦你餓了不?我這就去後面做飯?”
陳雲紅壓下火氣,看向垂頭和秦勇說話的文澤才,“師傅,對面那家裁縫店的老闆娘躲在我們那邊了,怎麼辦?”
文澤才抬起頭,“怎麼回事?”
陳雲紅轉頭瞪了眼為她捶背的趙大飛,回道,“還不是讓她丈夫給打的,眼睛都腫了,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秦勇皺起眉頭,“喬老大那個德性和他爹一模一樣!”
喬老大就是田秀芬她們鋪子正對著的那家裁縫店的老闆,子承父業,他老爹就是裁縫,喬老大的運氣也好,剛接手店鋪國家便大力支援私人創業,於是喬老大就買下了那個鋪子。
喬大嫂是個性子懦弱的小女人,最笨不會說話,更不會討丈夫歡心,丈夫跺一跺腳她都能嚇出眼淚。
偏偏喬老大是個愛面子的,所以在鋪子上時,他對喬大嫂好得很,可明眼人都看得見喬大嫂身上的傷,剛才文澤才他們對面鋪子倒插門丈夫說的人就是喬老大。
文澤才有些頭痛,現在這個年代,警察壓根不管這些,就說二十五世紀的時候,那些警察也會說這是夫妻之間的糾紛,他們管不著。
文澤才剛被文老頭踢出去討生活的時候,他與人合租有一套房,合租的那對夫妻,妻子就常被丈夫家暴,也不管屋子裡還有另一個陌生人。
文澤才攔了不知道多少回,可那丈夫卻因為這個懷疑文澤才和那女人有姦情,後面打得那女人更厲害了,文澤才看不下去報了警,可警察接了電話過來走了一遭,不輕不重地說了那丈夫兩句,就走了。
對,直接走了。
那女人絕望的表情讓文澤才記憶猶新,偏偏那女人也不離婚,那也是文澤才第一次對人使了命術,讓那男人一旦有想打人的念頭腦子就疼到他在地上打滾。
“我過去看看,你們就在這邊。”
過去的人多了,對方反而不自在。
喬大嫂躲在田秀芬她們鋪子後面的小門外,也就是做飯的那個小地方,她蹲在地上一動不動,聽見開門聲後渾身都在發抖,嘴裡說道,“我錯了別打我,我錯了我錯了。。。。。”
她的聲音並不大,可以說很小。
文澤才與田秀芬對視一眼後蹲下身,“不是他,是我。”
喬大嫂慢慢地抬起頭,見是文澤才和田秀芬後,她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懇求道,“我就躲一會兒,求你們了,就一會兒,不然我會被打死的。”
田秀芬看著喬大嫂那模樣,彷彿看見了很早以前的自己和文澤才,即使她現在知道這個文澤才不是那個人,可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睛。
文澤才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趕忙起身抱住她,“沒事了,我不會再那麼對你和孩子了,別亂想。”
田秀芬抱緊文澤才,“我知道,我只是。。。。。”
觸景生情。
文澤才拍了拍田秀芬的肩膀,然後再次蹲下身看著喬大嫂,“多的話我也不說,喬老大這毛病是改不了了,你想離婚嗎?”
“離、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