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後的皇帝就會成為另一個前朝戾帝,在各國發兵自立的悲憤中抑鬱而亡。 微濃對政事懂得不多,但這計劃無論是從四國的角度看,還是僅從燕國的角度看,都有太多弊端,別說讓她提建議了,她是想全盤否定。 在這件事上,她一直想與師父冀鳳致商量一番,可最近他老人家不知怎麼了,每日都心事重重的樣子,早出晚歸,對他說什麼都是心不在焉地回答。 眼見著已經臘月十五,寧王還沒有放人的意思,微濃有些急了,在冀鳳致又要出去的時候將他攔下:“師父自從到了寧王宮,就一直很反常,是寧王對您說了些什麼嗎?” 冀鳳致很快作答:“沒有,我是有私事在身,你不要多想。” 微濃只得委婉地道:“自從那天您見過寧王之後,一直是心事重重,徒兒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