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些因為產後抑鬱而造成的嚴重後果,杜亞伯才覺得後怕。原來,她確實是個病人。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晚安! 葉臨發了條資訊給杜亞伯:“幹嘛呢?”杜亞伯關掉了那些心理網站的頁面,定了定神給葉臨發資訊:“無聊。”“那你來我家唄,上次還說給我按摩呢?”葉臨很不要臉地主動要求杜亞伯來看自己。“好。”杜亞伯只回復了一個字,就去穿外套。他騎摩托車,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葉臨家小區門口。老遠看到花褲衩和門衛聊天,心想真煩,便準備加速衝過去得了。卻不料在那一群聊天的人裡看到了葉臨的身影。那場面太突兀了,就跟一隻天鵝掉進了□□堆裡。杜亞伯停下車,衝著人群打了個呼哨。那群人一起回頭,葉臨也跟著連忙舉起一隻手臂晃悠。杜亞伯不願意走近人群,遠遠地等著。葉臨和那幾位又說了點什麼轉而走向杜亞伯。杜亞伯推著車,走得很慢,問葉臨:“聊什麼?”葉臨笑笑擺手:“沒什麼。”“你不是挺討厭那些拉是非的老爺們兒嗎?”杜亞伯疑惑,轉身又看了小區門口的那一群人。“今天下午四點多,正是小區里老頭老太太在樓下聊天逗悶兒的時候,對面那棟樓進小偷了。”葉臨開始笑笑地說自己的歷險,還抬手給杜亞伯指了指他說的那棟樓,“我在陽臺上抹藥膏呢,一抬眼瞅到,那小偷膽子太大了,腰上吊了根繩就準備從天台上翻進人家家裡。”“別告訴我你去行俠仗義了?”杜亞伯心裡一緊,連忙去看葉臨的腰。葉臨哈哈一笑,扶著腰走得還真比前兩天慢了。“哈哈,也算是吧,我就站在陽臺上喊 ‘嗨對面那哥們兒你褲衩掉了’,然後樓下的老頭老太太都抬頭看,一看有竊賊,大家都亂叫起來。那賊不上不下地就吊在窗戶外面,好不尷尬。最後……你猜怎麼著?”杜亞伯笑笑,心想葉老師看著挺文藝的一個人,怎麼還“褲衩褲衩”的。“結果,就那個誰,”葉臨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在門口聊天的人,說,“就和我一直不對付的那傢伙,衝樓上去,把小偷截住了,還給扭送去派出所了。”“真的假的,那種人還會幹好事兒呢?”杜亞伯不信,前段時間和自己在樓道里扭打的花褲衩,也能那麼仗義。“哎,我也想通了,沒必要總把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放在心上。歧視就歧視吧,反正他歧視我也不妨礙我本身就是一個大好青年,再說,除了歧視我這一點,我覺得很多時候他還挺爺們兒的。”杜亞伯把車鎖好推著葉臨上樓:“喲,我家葉老師還喜歡老爺們兒的型別呢。”“去!”葉臨在杜亞伯肩頭拍了一下,繼續扶著腰一下下地往樓梯上竄。杜亞伯看葉臨那姿勢,於心不忍,乾脆一彎腰打橫把葉臨給抱了起來。所幸這樓建得比較早,捨得在公攤上用地方,樓梯比較寬闊,要不然,這麼打橫著抱一個男人,兩頭都得蹭一身灰。葉臨摟著杜亞伯的脖子,溫柔的笑。杜亞伯俯身親了親葉臨的鼻尖,一揚頭把人抱回了家。“老太太在家呢,快放我下來。”葉臨進了門,不好意思,連忙推杜亞伯。其實,人家老太太在穿衣鏡裡早就看到這兩個人抱一起進來的,連忙裝成沒事兒人一樣往陽臺上躲。“媽?”葉臨叫老太太,“亞伯來了。”“哦,哦哦,”老太太摸完頭髮又摸肩膀頭,說到底自己兒子被個大小夥子這麼抱著,為啥自己心跳這麼快跟著害臊呢,“亞伯來了?吃飯了嗎?”杜亞伯點頭:“吃了。”“行,那……那你們玩兒吧,我去……樓下涼快一會兒。”老太太說著就捲了外套準備出門。“這天兒有多熱啊,還需要去樓下涼快?夏天都還沒到呢。”葉臨說著,扶著杜亞伯的手臂,把人往自己屋裡帶。老太太看兩人那親密的勁兒,差不多就要暈過去了,一腳踩進鞋裡:“我這不是……更年期燥熱。”杜亞伯微笑,扶著葉臨進了臥室。葉臨的臥室基本上維持著他上學時候的模樣,最近這十幾年沒什麼變化。書櫃裡還有漢語詞典什麼的。杜亞伯趴在書櫃上看了一會兒,問葉臨:“葉老師平時不回來住?”葉臨點頭:“嗯,大學畢業就和顧辰……在你面前提他你介意嗎?”杜亞伯連忙搖頭:“不介意,挺想聽聽你們過去的事兒。”“那以後慢慢給你講。大學畢業就和顧辰一起在外面住了,他走了我基本上都在工作室住。這不,現在工作室還沒完全收拾好嗎,就回來暫住一段時間。”“哦,”杜亞伯點頭,問,“住家裡多好啊,能天天吃到家常飯,還能陪陪阿姨。”葉臨無奈地點頭:“也是,不過……那個時候吧,太年輕,總是想和戀人膩在一起啊。再說,樓下那個……你也知道,壓力挺大的。”“嗯,”杜亞伯點頭,轉而又笑了,“不過,以後,樓下那個應該就不會找你麻煩了吧?”“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兩合夥抓了一回小偷就成同盟了?別幼稚了,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