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自己累極,忍不住睡去後他不知又做了什麼,忍不住面頰羞澀的紅了起來,“該起床了……”
她翻過身,不敢再看祁禹,從床上坐起,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雪膚和胸前的迤邐風光。
祁禹眸色一暗,一個用力將剛剛起身的安嫿,又拉回了懷裡,安嫿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被堵住了唇舌。
冬桃如同往常一樣端著水盆,想來服侍安嫿起床,走到門口,卻一下子頓住了腳步,僵了片刻,連忙面紅耳赤的走開。
太子不愧是惡獸,果然兇猛。
冬桃忍不住心道,也不知她家小姐那麼柔弱的身子受不受得了。
安嫿還是又一次沐浴了,她浸泡在水裡,全身綿軟無力的靠在祁禹懷裡,雙手抱著祁禹的脖子,有祁禹支撐著,她才沒有滑入水裡。
熱水稍稍舒緩了身上的疲累,安嫿想起祁禹欺負她欺負個沒完,便忍不住生氣,昨夜說的那麼深情,可是欺負她的時候卻一點也不手下留情,她越想越氣,不禁湊過去在祁禹頸側露出一排小貝齒,低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祁禹微微吃痛,卻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來,寵溺的抬起手,輕輕在安嫿的背上滑動,安撫著她。
她咬人的模樣,真像一隻被欺負的狠了開始咬人的小兔子,偏偏更加勾起猛獸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欲、望,而不自知。
祁禹勉強把自己心裡的那頭猛獸關回門去,洗過澡親手幫安嫿穿上衣裙,然後才喚人進來伺候。
宮女們依次走了進來,面不改色的換下凌亂的床單,處理掉扔了一地的衣服。
只有冬桃給安嫿梳頭的時候忍不住紅了臉,她總覺得她家小姐變得不一樣了,可是她形容不上哪裡不一樣,她只知道她家小姐變得更美了,是那種熟透了的美。
安嫿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有些羞澀的移開了眼,鏡子裡的她,臉頰微微泛著粉嫩,眉眼間有些慵懶的疲憊,眼角卻泛著春光,嘴唇比以往都要豔麗,她整個人就像屋外含苞待放的牡丹,驟然綻放,變得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