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得到她,這個計劃本來萬無一失,只是沒想到會出了衛召之這個意外,我也是始料未及,更何況我也不知道貴妃娘娘竟然做過那麼多事,如果我早知道,必定策劃的更詳細一些,不會有此疏忽,這次功虧一簣實在是可惜。”
祁嘆眸色陰沉的看著他,“你還來幹什麼?我母妃害死了你娘,你不怪她?”
祁航無所謂笑了笑,情真意切的道:“我娘會死,不過是因為她蠢笨,與人無尤,更何況她故去多年,我早已不記得她的模樣,相反的,貴妃娘娘對我的關懷,我卻言猶在耳,如今見她在冷宮中受苦,實在是心有不忍,想要救她出囹圄。”
祁嘆眸色緩了緩,看著他道:“你今日前來究竟所謂何事?”
“我想向皇兄鄭重道歉,還想來問一問皇兄,皇兄難道甘心就這樣被大皇兄踩在腳底下,看著他和皇嫂夫妻恩愛嗎?”
祁嘆又拿起一罈酒,仰頭喝了幾大口,聲音憤怒的道:“我當然不甘心!”
“那麼皇兄何不拼一把?”祁航看著他若有所指的道。
祁嘆一愣,驚訝的看向他,不自覺攥緊了手裡的酒罈,眸子眯了眯。
……
一夜過後,祁禹隨身不離的淡粉色繡帕上多了一朵紅梅,被他珍藏的在櫃子裡。
晨光熹微,暖洋洋的照進屋裡,祁禹的睫毛動了動,然後睜開了漆黑的眼。
他低頭望去,安嫿在他懷裡均勻地呼吸著,一頭青絲瀑散在床褥上,露在錦被外的是大片如玉似雪的肌膚,上面還帶著他留下的痕跡,紅豔豔的嘴唇微微張著,看上去柔軟溼潤,眼角還有些淚痕,想起昨夜她被自己逼哭了的模樣,祁禹的喉嚨又是一陣發緊。
他微微抬起身子,忍不住在她白嫩嫩的肩膀上印下一吻。
安嫿的肩膀輕微的縮了縮,睫毛不安地顫動起來,眼睛卻始終緊緊的閉著。
原來因為是害羞在裝睡。
祁禹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由微揚起嘴角,低笑了兩聲,然後故意湊上去,把她變的紅潤的耳唇含進嘴裡,又在她的頸側接連印下親吻。
安嫿感受著祁禹連續不停的吻,手不由偷偷的攥緊了身下的被子。
宮女們似乎擔心會打擾主子們休息,屋外一點聲音也沒有,屋內安靜到安嫿能聽到祁禹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聲,和他親吻在她肌膚上的水聲,她終於忍不住鬆開攥緊被子的手,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就像昨夜被欺負急了的時候一樣。
她終於裝不下去,睜開了水潤的眼,眼神無辜的帶著控訴。
祁禹低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柔聲道:“娘子醒了?”
安嫿不好意思看他,想起昨夜令人眩暈的一切,她便忍不住紅起臉,眼神閃躲,輕輕的點了點頭。
祁禹低笑,眼眸幽深而明亮,帶著饜足的光,“娘子,早。”
安嫿紅著臉點點頭,還是不肯開口。
祁禹微微挑眉,低聲道:“娘子不乖,夫君跟你說早安,你怎麼不跟夫君說早安。”
安嫿臉頰更紅,“王爺,早。”
祁禹眸子一眯,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叫我什麼?”
安嫿難以置信的看向祁禹,一雙杏眸睜的大大的,她剛剛被祁禹打了屁、股?
“嗯?叫我什麼?”祁禹貼著她的唇瓣繼續追問,有些霸道的道:“再叫錯,繼續罰你。”
安嫿既氣又忍不住紅了臉,擔心祁禹真的會再打她的屁、股,怯怯的看著他,倒是一點也不疼,就是羞人,羞的她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她抬起頭主動送上了甜甜的一吻,水眸含羞的看著祁禹,“夫君,早……”
祁禹彎起唇角,眸底星星點點,在她唇上獎勵一般的吻住,把唇瓣含在嘴裡輕柔的吮吻,手順勢挪到了她的腰上,改為揉捏,輕柔的給她按揉著痠痛的腰肢。
祁禹的力氣不大不小,極為適中,舒緩了她腰上的痠痛,也按的安嫿全身更加綿軟,她的身子本來就還軟著,如今更沒力氣反抗,只能乖乖任由祁禹親著。
安嫿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細滑柔軟的,叫祁禹愛不釋手,揉著揉著,忍不住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直到祁禹終於肯放開安嫿受苦已久的唇瓣,安嫿連忙按住他不斷作亂的手,聲音低低的小聲道:“我想沐浴。”
祁禹含笑湊到她耳畔,輕聲道:“昨日嫿兒睡了之後,夫君已經幫你洗過了,保證每一寸肌膚都洗的乾乾淨淨,絕對沒有落下一處。”
安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