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被攔住了。
“殿下,”一名將軍大聲道:“您不能去。”
“為什麼?”
“我們不知道連燕國什麼時候會發兵,若是您走了,誰來領兵?”
“很快,”垣清努力壓下心口的急躁,“我馬上回來。”
“不行!殿下!”那人依舊不讓。
垣清微微蹙起眉。
“若是連燕國今晚便夜襲營地,而領兵將軍卻擅自離崗,導致我軍大敗,殿下,就算您是皇子,這也不是您吃得起的罪!”
“我不是擅自離崗!”垣清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將軍,“我有重要事情!”
“殿下!”那人追上來,“我不知道您說的終於事情是什麼,但難道還有比數萬將士的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嗎?難道您可以將這數萬將士置之敵軍刀俎下而不理嗎?我不知道剛才說的那人是誰,即使她是您妻子,您也不能這樣離開軍營!”
垣清頓住腳步,回過頭望著他,目光幽冷:“就是我妻子,你又如何?我非去不可。”話畢,大踏步離開了。
“若敵軍夜襲營地,兵書第五十二頁。”他丟下這一句話。
滴答。滴答。
白琰似乎聽到了雨聲,周圍的聲音慢慢安靜下來。方才夢魘的那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和炙熱正在慢慢褪去。
她慢慢睜開眼,屋內一片漆黑。只有雨打屋簷寂寞的聲音。
白琰坐起身,若不是腹部依舊有那麼一點的隱隱痛感,她一定以為這是一個夢。到底……是怎麼了?她下了床,只覺得渾身乏力。
之前的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可怕的夢。
白琰推開門,雨還在淅淅瀝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