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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王爺的鐘愛之物。

任天琪jīng神抖擻,抬手取杯大口喝了一口,道:“還有啥不同尋常的?”

任智道:“小人一一檢視過了,這五匹馬均是草原販運的軍馬,匹匹烙有官家記號;難得的是馬鐵掌之上均烙有一個‘龍‘字。”

房內眾人面面相覷。這馬鐵掌上刻有龍字的是啥來歷大家可從沒聽說過。小三瞧了一下眾人笑道:“要不一會請教一下溫二爺,或許他能知曉的!”

任天琪心頭掠過一絲yīn影,他想到了路上那幫尋釁鬧事的一幫人;他抬頭瞧了一下仍舊在一邊洗刷的諸女,心頭一陣釋然。任天琪微微一笑,忙起身走上前去,邊笑道:“好,爺知道了,下去早點洗刷過就去用餐。大夥一路辛苦了!”

小三與任管家點頭也退出房去。

天sè已晚,夜幕降臨,眾人回得房換了身輕便乾淨衣衫,留下六勇與大爺鹿謙在房中,自會叫人送來酒菜。其他眾人自來到前邊靠著客棧大門的用餐之處-----來安酒樓。

掀開門簾,進得飯廳,便見得裡面燈火通明,暖意洋洋,溫暖如chūn。寬大客廳裡擺下了好幾排的桌子,已有好些客人在用飯了。四周牆壁之上懸掛些文人雅士的筆墨書畫。樓梯口有張櫃檯,上供奉有義鼎三國的關二爺神像,像前長香縈繞,水果點心長供著。

五尺身材的酒店老闆,中等個兒,胖胖的臉上笑容可掬,立於一旁殷勤與客人們打著招呼,說著玩笑。時間一長,臉上笑容倒顯得有所僵硬,就好比是初chūn盛開之鮮花突遭了一場寒流暴雪,雖未凋零卻亦深藏於冰中,晶瑩透明,粗枝大葉,僵化不堪。

廳裡小二們穿來走去,問津砌茶跑菜打雜,忙得甚歡,也甚得張弛。

任天琪抬頭打量了一下廳裡,用餐之人的確不少,有作買賣的,也有幾個看似行走江湖的;人群中最引人眼球的卻是位單身著綠sè衣衫女子,一身珠光寶氣,一頭烏絲上插滿了五彩繽紛的首飾,一柄光彩奪目的綠sè孔雀金鑔正插香螓,搖晃閃閃發光奪目。只是此女面蒙輕紗,雖見其面容輪廓俊俏,卻無法看清其真面目。

此綠衣女子,非但身著華麗高貴,神情氣度亦是不凡,身軀又玲瓏凸凹有致,卻是對店中眾食客猶如視而未見,點了四樣jīng致小菜,要了壺酒,正自蘸自飲;綠衣女正對著門口而坐,正瞧著門簾如有所思,一雙美目透出淡淡憂傷,魂不守舍樣,彷彿那目光自是要透過這厚厚門簾,穿過這深隧黑夜,穿過這興奮喧鬧的酒肆,一直能看到她所想要瞧得之地,想見得之人。

絕sè嬌豔美女的到來,雖說其冷豔不近人情,卻也是引得廳中各食客興趣大增,頻頻側首偷覷,竊竊細語,惹得各自心下癢癢的。此正是家花沒得野花香,娶不如搶,搶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著,卻又心裡惦記放不下的那個美呀。

綠衣女子的存在自是也引起了一點紅溫庭玉的好奇。一點紅與任天琪二人相對一眼,任天琪正在猶豫挑選哪張桌子為好,就見得一點紅輕搖紙扇,邁腿朝綠衣女身邊空桌走去。

眾人見此搖搖頭,笑著移步跟上。

宮銘則是一晃便不見了。

明全管家搶上幾步,將兩張桌子合一起,又抽身去安排酒菜。

眾人則四下坐下,早有小二上前砌上好茶,垂手一邊伺候著。

酒店老闆見得眾人衣著鮮明,舉止不凡,知是貴人來臨,便親自端來幾碟小菜,前來問好。

任天琪命賞其一錠十兩的銀子。

胖老闆高興轉身忙叫小二快點上菜,又叫人搬來店中久藏的好酒。

一點紅與那綠衣女子同坐一面,自是不住打量那女子。

那綠衣女子一點亦不見羞澀,不住拿眼睛餘光打量著眾人,好奇,渴望,顯露。自不懂羞辱與矜持了。想必此女決非尋常大家閨繡,或小家碧玉,非江湖女俠,便為隨意任xìng之貴家千金。任天琪一行人的到來自引起綠衣女注意,不但多瞧了幾眼同樣衣著華貴的郡主與眾女子,亦是偷眼多多打量各位英豪,尤其是見得眾人族擁著郡主與任天琪,更是一雙熾熱眼神緊緊盯著任天琪。

店中人為眼前這幫人的不期而遇而好奇,美人如畫,少年秀俊,還有一個瘸子。

任天琪伸首偷瞧了一眼那女子所點菜餚,卻是四樣乾貨:醬香水晶牛肉,變sè雙黃鴨蛋,酒糟雞爪,五香豆乾。是了,本來任天琪還在納悶此女子戴著面紗當如何進餐,這點的原是四乾貨,綠衣女子正手抓著往嘴裡塞,一口酒一口菜,用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