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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下一小鎮-----來安鎮,金宋邊界之上一個繁華小鎮。小鎮依稀可見就在前面不遠處了。

夜幕也已經緩慢地落下,寒意逼人,凜冽的北風又似乎加大了好許。路上的行人於是乎鬧騰了起來,進鎮的車馬與行人驀然多出了許多。

任天琪等人也是縮著身子一個勁地催馬前行準備進鎮,車馬揚起漫天的灰塵。眾人一身疲憊亦顧不得許多了。身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與吆喝聲。打前的雙鷹習慣xìng撥馬偏讓於一側側身扭頭觀看,馬隊行速絲毫未減。

來的是一支十數騎的馬隊,馬上皆著黑衣黑巾,手提刀劍策馬奔騰的漢子。瞧得出這不是一群平素出門行走的平常走客,而是江湖上的刀客。雙鷹略微收抑了一下馬速於馬上直起了身子。白鷹伸出左手在空中輕揮了一下。宮銘猛一打馬首逆向飛出迎著來人緩緩上前jǐng戒著。原本並行的四婢亦急忙散開分居七寶香車的四角。

來人馬速果真很快,似狂風暴雨捲來。就在雙方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對方一人竄出馬隊在行至冬雪身邊之際猛然一聲響鞭,鞭尖朝著冬雪的坐騎左眼掃去。

任天琪這邊眾人的馬匹可均是草原上不可多得的駿馬,又常在軍中效力,自然是異常靈活與敏捷。那馬兒一驚一擺首閃開。馬上的冬雪也是怒斥一聲,手中馬鞭亦已是朝那廝的手腕抽去,逼其收回力道去。

那廝一驚忙縮手收鞭,正要反手再揮鞭而出。就見來人人群中一聲短哨而起。那廝狠狠瞪了一眼冬雪撥馬歸隊一陣風而去。人群中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而起,那是一個女子甜美的聲音。眾人繃緊的心頭無不為之一顫。

小三於冬雪身邊撥馬轉回,急道:“咋回事?瞧著這夥人絕非善類!”

冬雪氣道:“可惡!來人拿鞭驚馬似有所圖,若非我出手快逼退了那廝,馬兒一但受到驚嚇碰撞壞了郡主可就不妙了!”

小三哼了一聲踢馬就要飛出。

任天琪出聲道:“算了,趕路要緊。幾個小賊量也起不得啥的大浪來的!”

眾人繼續趕路。又一群快馬越過身旁,頻頻有人側身偷窺;其間還夾帶著叮噹之聲。又是一群帶著傢伙的江湖中人士。

任天琪於馬上微微一鎖眉,臉露不爽之意。任天琪瞧得出此幫人多右肩微聳,又一律著黑sè薄底官靴,雖說眾人一身青衣打扮,卻瞧得出是一群官差。任天琪暗歎了一口氣,直起身來前後張望了一下,搖搖頭微微一笑,踢馬前行。

難得的戰隙,南來北往的行人自是不少,卻亦多匆匆忙忙,難得多停棲;倒是這天下唯利是圖的四海客商奔波竄走於金宋兩邊,進進出出的,鎮上大大小小的客棧均人滿為患,十分鬧忙。

來安客棧,小鎮上最大最豪華旅店,雖不見得多少如江南般紅牆綠瓦的樓閣,卻也是前後五進寬大的雙層四合院,青磚灰瓦,綠樹成yīn,花香四溢,乾淨jīng致。在這混亂淮河岸邊倒也不失氣派與雅緻,自是合乎任天琪眾人的喜好。

客棧最北最東邊一廂幾間上房幾間下房全給明全管家租下了。任智四人連同沙烏兒二人,分住下面廂房兩頭三間屋裡;眾女子連同大爺鹿謙,華先生住樓上,其餘幾人則四下散開住下;隨身箱子與錢物則放於大爺鹿謙與華先生合住的房中,由這位身懷絕技的大和尚照料著。華先生雖說腿殘,但滿腹的見識,又甚愛讀書,故一但休息時總愛與大和尚呆一個屋裡,一個打坐參禪,一個觀書自得其樂,互不打擾。

任智安頓好馬匹急步上得樓來在外面輕聲稟報道:“回爺,咱們的馬匹均已安排妥善了。只是……”

任天琪略顯疲憊正一個人傻傻坐著,對任智的話好象絲毫沒聽見般。一旁的任管家抬頭瞧了一眼對面的小三宮銘。宮銘一眨眼,扭頭笑道:“只是甚!有啥事情還不直接說出來?瞧咱爺這一路奔波的哪是有多累的!”

任智微微一笑,道:“是,三爺說教的是。小的方才去安頓馬匹照舊留意了一下客棧馬廄裡的情況。瞧得出照舊是有幾匹昔rì一直跟隨咱的;令小人尤為注意的是今兒馬廄裡有五匹馬跟咱們一樣是單獨單槽jīng心照料的。”

小三笑道:“這有啥希奇的,天下有錢的主兒多了去了!難道天下的大貴大尊之人只有咱家爺與咱們郡主嗎?智兄弟是多慮了!”

任智一梗脖,道:“三爺有所不知,這五匹馬可均是上等的草原駿馬,尤其是其中一匹可絲毫不比咱們爺的那匹絕塵千里黃差的!”

眾人一驚。要知道任天琪的坐騎那可是萬中選一的良駒,是昔r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