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釵拿給蔣鳳瓔,還說:“我看這隻釵太小,下次你多買一些,平日裡也可以換著戴。”
蔣鳳瓔回道:“我整日裡呆在這裡,哪裡需要戴首飾?”
許渭常笑她這點小心思,說:“知道你想出去,以後你出去就讓阿慶跟著你好了。”
蔣鳳瓔這對他露出一點笑臉,紅唇微抿的翹起了嘴角,也是看得許渭常心裡發酥,對她說:“瓔瓔,我幫你將釵戴上吧?”
蔣鳳瓔道:“我現在梳著辮子哪裡能戴釵?等將來梳了圓髻戴起來才好看呢。”
許渭常的心思還是比一般土匪出身的男人心思細膩幾分的,否則以土匪被招安的他也不會這麼快升到了旅長,他一下聽出蔣鳳瓔話裡的意思,梳圓髻的不就是已婚婦人嘛?
不過許渭常裝作沒聽懂,只說:“你戴起來一定好看的。”
蔣鳳瓔當然從許渭常的神態和語氣裡看中他的態度,便只收好了金釵,並沒有多說其他。
今天晚上,許渭常已經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這半個月,蔣鳳瓔天天和衣而睡,許渭常以出奇的耐心忍著她,可是他們都知道,許渭常的耐心並沒有多少,從他第一次強迫佔有她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的耐心是零。
晚上許渭常見蔣鳳瓔還是和衣而睡,便說:“穿著衣服睡,你不舒服,我摟著你也不舒服,你脫了吧,我不強迫你。”
蔣鳳瓔揪著衣服,衣襟被她捏出了褶子,她的大眼忽閃忽閃,像小鹿一般,既迷茫又溫潤,惹人憐愛。
蔣鳳瓔說:“你是軍人,是旅座,說話算話。”
許渭常:“那自然。”
蔣鳳瓔對他說:“你背過身去。”
許渭常順嘴道:“你身上哪塊我沒見過?”一下說得蔣鳳瓔又僵硬在那裡,許渭常趕緊說:“我轉過去好了。”蔣鳳瓔這才脫了外衣,穿著睡覺的單衣,她上街特意買了一身松江棉布的成衣,就防著這一手,還特意買的淺藍色的料子,不露一點皮肉的。
可是許渭常轉過身看她穿著這一身的時候還是覺得口乾舌燥,畢竟也是半個月沒有碰女人了,這半個月他都耗在了蔣鳳瓔身上,自從他在五省聯軍裡升了官之後,他就再沒有過半個月不碰女人的時候了。
他喊了聲:“瓔瓔……”
蔣鳳瓔趕緊鑽進被窩裡閉上眼睛睡覺,許渭常見她這樣子生怕他碰她,有點笑她小女孩的幼稚模樣,心裡卻還是失落蔣鳳瓔變相的拒絕,但他想到最近她明顯已經開始軟化的狀態,尤其今天還跟他說了這麼說話,又收了他的禮物,不也說明她在接受他嗎?
既然接受的話,一次和二次也沒什麼區別吧?畢竟他們曾經也有過事實了,只不過上次他太著急了,把她嚇著了,這次他一定輕一點、溫柔一點,讓她享受到那種作為女人的滋味。
許渭常這麼想著,可是又想到剛才答應蔣鳳瓔的話,便默默躺下,仍是像往常那樣將蔣鳳瓔攏進懷裡,可是今晚卻覺得蔣鳳瓔的身子格外的香軟,他雖然知道自己答應了蔣鳳瓔,可是身體卻如此的誠實,只是貼著蔣鳳瓔的身子,他就已經熱了起來。
熱得他坐起身子脫下了一件上衣,露著精幹的上身,又重新躺下。蔣鳳瓔當然能感覺到他的異動,她對這種事其實是有心裡準備的,想到得到什麼,就得付出更多,她想依勢而為,並且想將來全須全尾的活下去,在許渭常這裡就不可能不付出什麼。
但是,不是現在,她不會讓他早早的就得到,她的籌碼太少,她需要善於運用每一個籌碼。
許渭常脫了上衣貼著蔣鳳瓔嬌軟的身子,透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在感受她的體溫,感受她嬌軀隱隱透出的馨香,感受她呼吸的頻率……
他想到蔣鳳瓔的滋味,想到那一夜裡看到的美景,想到那一身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摸在手裡的觸感,這都讓他全身躁動起來。
他知道蔣鳳瓔也沒有睡,因為她的全身是那麼的緊繃和僵硬,她在害怕,可是許渭常顧不得了,他好想得到她!
他的手掌搭在了蔣鳳瓔的手臂上,舔舔嘴唇:“瓔瓔……”
蔣鳳瓔怕得不敢應,縮著身子在床榻裡。
許渭常低下身子,貼近蔣鳳瓔的臉蛋,他想她如花蕊般的甜蜜嘴唇,乾淨又香甜的味道,讓他想起是那麼的回味,連她的呼吸都彷彿帶著香甜的氣息……
許渭常搭在蔣鳳瓔身上的手掌微微用力,就將蔣鳳瓔側臥的身體推開,他精壯的身子立刻壓了上去,不顧蔣鳳瓔的驚呼,已經直奔他想念了很久的甜香嘴唇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