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聽說在她宮裡找出了扮成女裝的男人!”
“啊!……不會吧?”寧小丹驚訝出聲。
“噓……”春草一臉的害怕,看了一眼門外,提醒著寧小丹:“姑娘你小聲點兒!”
“不要緊。他們聽不到!”寧小丹笑著安慰道。
春草終是擔心,於是不再提這事兒,只催著寧小丹挑布料。然後教她裁剪。
寧小丹卻是疑惑,皇后宮裡鑽出個男人,便會被廢,這萬貴妃不也藏著朱復麼,怎麼就不怕?
卻說院子裡的紀姝見只留下她和朱復,很是高興,看寧小丹和春草進屋後便嬌嗲著聲音找朱復搭話,朱復卻只低頭看書。
紀姝實在問得急了,他才心不在焉地簡單應上“嗯”,“不知道”。“哦”之類的片言只詞。
紀姝見狀,便蘸了茶水在几上。讓朱復教她寫字。
朱複方不過,草草教了一個字,便藉口睏倦,回房睡覺去了。
紀姝縱是臉皮厚,也不可能跟著進去,坐在院子裡既尷尬又無聊。想起朱復以前對自己的和氣樣子,如今卻如此冷淡,不由遷怒起寧小丹來。
而且春草屋裡兩人的笑語聲又不斷傳來,彷彿故意笑給她看似的,紀姝不由怒火中燒,索性起身向春草屋子走去。
此時寧小丹和春草正興致勃勃忙著裁剪著衣服,並沒有注意紀姝站在門口。
“喲,瞧瞧還挺用心,”紀姝酸溜溜說道:“裝得跟賢妻良母似的!”
寧小丹回過頭,這才注意到紀姝倚著門框站著。
“你說誰呢?”春草以為紀姝罵自己,生氣質問道。
“你管我說誰!”紀姝冷笑說道:“我說的是那些不知廉恥的狐狸精,扒拉了碗裡頭的,卻又來佔著鍋裡頭的女人,真是淫/賤!”
寧小丹愣了愣,心想:這似乎是在說自己了?可是她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春草手裡正拿著剪子,順勢指著紀姝罵道:“你給我說清楚了,別站那兒只顧倒糞!”
紀姝不理她,看了寧小丹一眼,冷笑說道:“有的人天生淫/賤,卻偏要裝出一副清高貞潔的樣子,騙了一個又一個男人,還真是有本事!”
春草一愣,聽紀姝這口氣不是說自己了!她看向寧小丹。
寧小丹總算明白了紀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