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隱門……”
“你有資格和我說話麼?”日達木基看也不看,沉聲喝道:“涼州日達木基拜訪真定公!”
夏末暖暖的陽光照在人身上,竟然有了一絲涼意,趙孟在庭院中涼椅上小寐。
那一句喊聲“公……公……公”一直在雒陽上空迴響,這麼熟悉?他眨眼間不見蹤影。
一二十里的雒陽城,三四個起落,人到了日達木基身前。
“四弟!”趙孟的眼淚撲簌簌下來。(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三家廣宗城興兵
日達木基手足無措,他只是覺得眼前這人很是熟悉,血液裡面有一種親切感。什麼?我是他四弟?他是何人?如果是真定公的話,怎麼會穿著如此簡樸?
“這位大哥你好,你說我是你四弟?我是誰?你又是誰?”日達木基對於過往的經歷沒有半絲記憶:“黃忠幾位告訴我,應該與真定趙家有些關聯,適才我也在呼喚真定公。”
“我就是真定公趙孟!”他頓時吹鬍子瞪眼睛,轉念一想,衝四周揮揮手:“都散了吧,這是老夫失散多年的兄弟。”
眼光一掃,見到隱門的人,也視而不見:“走,此地不是敘話之處,我們回家說。”
日達木基本能有些拒絕,看到那身影一眨眼就不見了,趕緊定定神跟了上去。
皇宮中,隱門派去保護劉宏的人全神貫注,生怕兩位大宗師強者來到靈帝身邊。
說起來,這個皇帝當得很憋屈,在朝堂上就不用說了,處處都有世家的人掣肘。
那些高來高去的武者,宗師還稍微低調點。大宗師輕易不出現,偶爾即便在京城中,也是行若無忌,就在城裡面飛來飛去,壓根兒就不把皇帝放在眼裡。
探知到那兩股絕強的氣息消失在真定公府中,一個個隱門的人長出一口氣。
如若不然,大家只能稟告一直在閉關的門中前輩,有事還好,沒事的話自己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所以一般只要不是特備緊急,根本就不敢去和老祖們彙報。
“毋庸置疑,你就是老夫的四弟趙季!”趙孟止住了他的發問:“當年我們四兄弟被當地的部落軍隊衝散,你三哥趙叔當場戰死,就只有你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說到這裡,老爺子又禁不住淚光連連:“要是一直都沒有你的蹤跡,不知道百年以後,為兄有何面目去見九泉之下的父母,天可憐見,你終於還活著!”
趙孟從來都是沉穩有度的人,至少在小輩面前,看上去氣度沉淵若海,哪有這麼小孩子氣的時候?這麼些年,家族的重擔一直扛在他一個人身上。
可以說,他隨時都緊緊繃的,在京城作為趙家的柱石,更是勞心勞力。
趙家從一個豪強武者家族成為今天大漢矚目的世家,是上下每一個人努力的結果,他這個家主更是殫心竭力時刻不敢鬆懈。
“你說我還有個夫人?”趙季不淡然了。
家裡有拉巴子,結果以前自己還成了家,雖然趙秦氏無所出,過繼大房的趙雨也續上了血脈,他自是感激不盡。此刻,哪怕仍舊不太接受自己的身份,也對趙家有了歸屬感。
“兄長,秦氏照你這麼說是我的夫人,這麼多年來,含辛茹苦,操持著我的家。”趙季有些為難:“可愚弟在西涼已有家室,於微末之時收留了我。”
“這有何難?”要是在以前趙孟還沒有辦法,他爽朗地笑道:“你大侄子有兩房妻室,你三侄子有四房妻室,有一個還是當今的女兒。”
趙季有些懵,這個沒見面的侄兒太猛了,連皇帝的公主都搞定。
“所有的婦人沒有大小之分!”趙孟霸氣地一揮手:“什麼拉巴子不願意就休了,把侄子侄女領回來,家裡幫你撫養!”
趙季哭笑不得,不過自家妻子掌管一個部落,好像並不太強勢,事事還隱然以自己為主。要不是醉心武學,部落首領就是自己了。
“對了,隱門的人不懷好意!”趙孟囑咐道:“你趕緊回真定,傳訊給二弟,謹防劉家的人對雲兒動手。我趙家不出手,他們還蹬鼻子上臉了。”
“兄長,你是不是太急迫了?”趙季苦笑:“儘管還沒見過雲兒,既然已是大宗師,等閒人根本就算計不到。何況我們家就在左近,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吃虧的。”
旁觀者清,既然大哥一個人在雒陽待著,家族的事務就是二哥在負責,自然不是弱者。目前的趙家井井有條,顯然比京裡得到的訊息更為詳細和快捷。
其實趙雲並沒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