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怎麼不讓我得病讓我兒子好好的不行嗎?
2014年5月20日
醫生今天說小杰的病不能再拖了,要儘快進行腎移植手術。但是那需要一大筆錢。家裡面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能借的人也已經都借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2014年5月25日
醫生今天告訴我一個好訊息,小杰的腎|源找到了,醫生說交了手續費就可以給小杰做換腎手術。最少要五十萬,一個星期之內必須交上。
最後一頁上面記得是時間、地點、還有“七十萬”幾個字。
沈澤之嘆口氣把這一個給紀子越看,紀子越道:“這是鄭明遠出事那天的地點和時間。有人讓邵建軍那天那個時候把車開到那個地方去。”
沈澤之點頭:“沒錯,鄭明遠出的車禍一看就是有預謀的。”
紀子越道:“但是他們怎麼知道鄭明遠要走哪條路?還有既然讓邵建軍去撞死鄭明遠,那何必給邵建軍用藥。”
沈澤之道:“他們是怕邵建軍把他們說出來。或者是擔心邵建軍手裡有他們的什麼把柄。”
紀子越指了指那個名字:“馬軍,這個人是誰?”
沈澤之道:“既然能寫在這張紙上,要麼他就是間諜組織裡面的人,要麼就是中間人。”
紀子越道:“那我們要快點找到馬軍。”
沈澤之拿起電話打給張紅。張紅說馬軍是邵建軍以前認識的一個人,放高利貸的。不是什麼好人。他把馬軍家的地址給沈澤之。
沈澤之看著地址道:“我要去見一見這個馬軍。”
紀子越點點頭,沈澤之拿起車鑰匙出門。
馬軍家在一個很高檔的小區,沈澤之的車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保安攔著死活不讓他進去。
“我登記了也不能進去嗎?”沈澤之問。
保安道:“抱歉先生,我們這也是為了住戶的安全著想,您去小區找哪家住戶我們得和住戶核實一下才能放您進去。”
沈澤之的耐心告罄,他掏出自己的證件給保安看:“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保安拿起來看了一眼立刻道:“可以了,您早說是警察我不早就放您進去了嗎?”
沈澤之收起證件不願意和這個保安羅嗦。他開著車到馬軍的家的樓下。沈澤之按照張紅的地址找到馬軍家,敲響了馬軍家的門。
過了一會門開啟,一個女人隔著防盜門警惕的看著沈澤之:“你找誰?”
沈澤之道:“我找馬軍。”
女人皺眉:“你找他幹什麼?”
沈澤之道:“我有點事要和他說。”
“他不在,你走吧。”女人說這就要關門,沈澤之立刻從防盜門間的護欄伸手擋住門不讓女人關門。女人生氣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再這樣我叫保安了。”
沈澤之一隻手掏出證件道:“警察,開門。”
女人臉上慌張道:“警察?你有什麼事?馬軍真的不在。”
沈澤之道:“要麼你現在開門,讓我進去,要麼我只能請你去公安局喝茶了。”
女人咬咬唇,把門開啟。
沈澤之走進去問:“馬軍呢?你是他什麼人?”
女人道:“他真的不在,我是他妻子。”
沈澤之回頭看著她似笑非笑道:“馬軍不在?你確定?”
女人慌亂的點頭,還用餘光瞄了一眼一個關著門的屋子。
沈澤之直接走過去推開門,一個男人就站在門後邊,沈澤之一推門他直接被推到地上。
“馬軍。”沈澤之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說到。
馬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臉色惶惶不安。一點也不像放高利貸的。
“說吧,為什麼躲著不見我。”沈澤之問。
馬軍坐在沈澤之對面低著頭道:“我沒躲啊。”
沈澤之一看這種躲在女人身後的孬種就生氣,他直接問道:“認識邵建軍嗎?”
馬軍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認識。”
“邵建軍給他兒子交的那筆手續費是你給他的吧?”沈澤之問。
馬軍道:“什麼錢,我不知道。”
沈澤之看了他半天道:“你撒謊都不會嗎,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嗎?”
馬軍抬頭看他:“什麼?”
沈澤之道:“我在撒謊。”他沉下臉來道:“你自己乾的那點事不用我說了吧,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帶你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