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應該明瞭他當初的心了,那時的四爺已然知道您對他相瞞紫殤之事,定是禍心深埋,為何他從沒有對女皇陛下提及?是因為怕您與女皇陛下的關係不相信他,還是為了自保呢?老朽以為這些都不是答案……。”他對著果爾仁搖搖頭道:“紫殤是原四爺最深的秘密,他將自己的心事同紫殤埋在一起,是想著若有一天,葉護大人真得起了反心,看到這兩冊詩集,也許便能知難而退,知錯而去反心,真心助日後那個他也無法預知的撒魯爾陛下振興突厥,匡扶社稷,無論眼前這位撒魯爾陛下心中做何所想,確然在真正的非珏心中,你始終是他最尊敬的養父啊。”
非珏,非珏,原來你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吧,所以你要送我那根銀鏈子,是怕你認不出我來!
你把花西詩集放到銀盒之中,若是果爾仁起了反心,後來的撒魯爾有機會能拿到這銀盒,看到這兩本花西詩集,也許能記起我來,也好對我手下留情。
我抬頭看向張老頭,沒想到他正垂下頭用那一隻眼深不可測地看著我。
我心中一動,這人的思路如此清淅,當世中唯有兩人可與其相比,一人是眼前妖里妖氣的段月容,還有一人……卻是原非白。
果爾仁彷彿被人重重一擊,整個人怔在哪裡,眼中閃陰晴不定,口中卻顫聲喃道:“非珏,少主……你,難道當真如此……。”
場中靜得可怕,所有人都靜默著,青媚悄悄挪了過來,下巴向撒魯爾揚了揚:“想不到無相真經練成之後,人格竟會變幻如此之大。”
張老頭向撒魯爾看過去,冷冷道:“陛下,你現在可放心了,原非珏早已料到今天,為您做好了一切,您實在無須犧牲您可憐的女兒。”
撒魯爾輕輕一揮手中的廢紙,我從他的臉上毫無愧悔痛苦之意,相反,那雙酒瞳中充滿鄙視地冷笑:“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