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歌才能找到媳婦。”
“沿歌,這是布仲家的習俗,我們應該尊重他們,不對嗎,莫要……”
我這才發現無人回應我的尊尊教導,一回頭,卻一個紫瞳佳人站在那裡,雖是布衣衩裙,紫眸流盼間,卻難掩其絕代風華,不是我那“賢德的妻”又是誰呢?
孩子們奇怪地沉默著,只有春來笑嘻嘻地叫了聲:“師孃。”
段月容高貴的額頭微微點了一下,破天荒地摸了摸春來的頭髮梢,然後立刻撤手,他的紫瞳冷冷地瞟了沿歌一下,向他微微抬手,沿歌立刻領頭嚇得一鬨而散,沿歌跑得最快,只有春來有些迷糊。
段月容嘲笑一聲:“這群小魔鬼。”
我白了他一眼,拿下了他的菜籃子,取出食物,大口大口開始吃了起來:“你不要賊喊促賊。”
不知道這段月容葫蘆裡埋得什麼藥,自從家庭暴力事件後,我說了一句他的飯菜做得好吃,他還真得履行他的諾言,天天給我做吃得,我認為做飯是有利於他修身養性的,當然也是為了能讓我的“家庭負擔”輕一些,所以便極其熱烈地鼓勵他去做,從此以後我便能吃到熱菜熱飯。
嗯,還不是蓋的,到底是四大公子之一,連做飯也能做得很好吃啊,我開始狼吞虎嚥。
真好吃,想必他的師父牛二嫂肯定做得更好吃。
嗯!什麼時候可以考慮到她家去曾一頓飯的,不過老是麻煩人家免費幫著帶夕顏,不太好意思張口了。
我正胡思亂想間,他端出一個水壺來,遞給我。
我自然地對他微迷眼睛,他喝了一口笑著遞給我,我才爽快地吃了起來。
唉!他幹嗎這樣看著我啊,不知道這樣看著我吃飯,會使我消化不良的,我努力嚥下一口飯,指著山下金海李紅:“你看,布仲家的田多好。”
沒想到他看了一眼,輕哧一聲:“這算什麼,葉榆家家種花,層林盡染,風花雪月之鄉,比起這個蘭郡要強之百倍。”
他挨著我身邊坐下,轉過頭來笑道:“不過,你若喜歡此種美景,當是會很習慣葉榆的生活。”
他的目光有一絲熱切,我當作沒聽懂,也沒看懂,只是嘿嘿傻笑一陣:“你知道嗎,這裡的人民其實可以不用為種出來的農作物不能及時的交易而煩惱,因為這裡有豐富的旅遊資源,人們可以將此作為農業旅遊基地。”
我以為他會聽得不耐煩,沒想到他的紫眼睛裡卻盛滿了興趣,開始問東問西起來。
這時山歌又起,打斷了我倆的聊天,我們停了下來,我悶頭扒著飯,而他抬起頭含笑聽了一會幽遠的山歌,過了一會兒,他遠眺山谷,對我微笑著:“你可知道,你同尋常女子不一樣啊。”
我很想提醒他,他家的綠水同尋常女不也是不一樣的嗎?
“其實,那日七夕,你拉著我的手說的那些話,我都記著,然後等我……”
我狀似無心地打斷了他,口中驚奇地說道:“你為何拿這麼一大碗飯來,須知這糧食,是我問族長家借的,等下次收成的時候,我們是要還的,自古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
他的紫瞳有些洩氣地看著我,我話未說完,他便將大土碗和我手中的筷子搶了過來,俯頭便吃。
我奇道:“你還沒吃哪?”
紫瞳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我倒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剛才就不會那麼硬塞進去吃了,不由笑道:“那你幹嘛不再帶一付碗筷來?”
他悶頭吃飯,恨恨道:“懶得洗了。”
我努力地憋著笑,這人真是……
這幾日天氣漸漸熱起來,我和段月容大躍進栽種的稻秧已經成功地竄了出來,我喜上眉梢,決定明天把紫眼睛的大懶鬼拉出來,一起放水種下秧苗,於是這一日便早早地放回家,未到門口,心想不知這個段月容是怎麼做飯帶孩子,便放輕腳步,隱在窗前一看,就此把我給嚇住了。
卻見段月容曾經揮舞著偃月刀殺人如麻的左手,正麻利地拿著菜刀切著一盤為知名的蕨類植物,是昌發家前日在山裡採來送的,可是另一隻手卻握著夕顏的一隻藕段般的小腿,倒提著她,一邊還晃悠著。
我在那裡張口結舌,卻見他刀刀有聲,轉眼那盤蕨類植物已成數塊,油鍋已經冒煙了。
可能是提著夕顏的手累了,他將兩者空中一拋,菜刀與夕顏在空中險險的交錯而過,然後成功的換手,我的嘴張得更大,再也忍不住了,衝了進來:“你這混人,你想……”
我人到眼前,話未說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