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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

蕊喬道:“你看,我可是什麼都讓你們知道了,是你們自己沒想明白罷了。”

木槿嘀咕道:“奴婢就是想不明白主子為何故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知道今日有多險,如若皇后主子不信您的話,您可不是要倒大黴了嘛,唉——!”

蕊喬聳了聳肩:“不是有句俗話嘛,叫做‘富貴險中求’!眼下不是沒事?”蕊喬笑的沒心沒肺,笑完又道,“再說今日她就算不信我,我也有辦法叫她信,須知而今最重要的並不是皇后,是賢妃,她手裡的東西我得逼得她儘快拿出來,趁著陛下還沒去秋獮的時候把事情給料理完了,否則等陛下一走,咱們在宮裡沒個靠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可怎麼好?屆時我就算是有翻天的能耐,也不一定能穩的住局勢。”

木槿總算是明白了,‘哦’了一聲道:“主子您今日這樣做就是為了逼賢妃早日出手?”

“不錯。”蕊喬沉下臉來,“也就是這兩天的光景,我若是這回能將她逼急了,對我使出殺招,倒是不枉費我連日來的佈置,可她素來是個沉得住氣的,三天之內,她若是不把手裡的東西交出來,恐怕短時間內都不會主動來找我們的麻煩了。若真能等我把孩子生下有餘力和她周旋倒也無妨,怕的就是她在我生孩子的時候動手,我連個迴護的能力都沒有。”

木槿聞言一臉的愁態:“賢妃是個綿裡藏針的,能忍常人所不能,奴婢覺得娘娘的盤算夠嗆。”

蕊喬點頭道:“我也是知道。其實要說她手裡的東西,我也不見得有多忌憚,問題是一拿出來,終歸是要給我惹麻煩的,尤其是在這個當口,難免分&*身乏術。因此與其等這個麻煩自己找上門來,倒不如我主動出擊的好,再說有了這一回,賢妃要敢再鬧一回,皇后心裡自會有計較,任憑她吹的花好月好,也未必信得過她。”

海棠想透了道:“也是,今次貌似是被人捅了一刀,實際上卻是娘娘握著刀柄,讓那賢妃捅了自己一刀,力度控制得當,沒捅在要害上。她若是不上當,那以後捅的指不定是哪裡,咱們還是要小心些為好。”

蕊喬倒吸了口氣說:“是啊。且看著吧,這幾日皇后會有法子整治她。”

“不過娘娘您怎麼就那麼信得過慶嬪呢?”木槿問,“雖說咱們以前同住一個院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是有一些情分,可要把這整件事全盤交付給她,娘娘你可真是寬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蕊喬說著,唇角微微一勾,笑問木槿:“難道你忘了,她是從哪裡出來的了?”

木槿怔了一怔,旋即‘啊’了一聲道:“是了,慶嬪是長春宮出來的。”

蕊喬道:“那些年她在長春宮吃的苦只怕是不少,好不容易熬出頭,如今只要是能對賢妃不利的,相信慶嬪都樂意去做。”

木槿這才恍然大悟。

之後,果不出蕊喬所料,翌日一大早,皇后便在朝會的時候見著了芸茉故意露出的手腕,腕上有云茉自己拿刀子割得傷口,雖說是結了起來,但顯然割了不是一回,故此傷疤看起來很猙獰,像是怎麼都好不了的樣子,還用砂布淺淺的裹了一層,一直用手指捏著袖子好不讓人留意,但是越是做的瑟頭縮腦,越是叫皇后留心了她,等到散會之後,皇后猝不及防的駕臨長春宮,不許門衛通傳之下長驅直入,同時一併拿下了幾個守衛的太監,不許他們出聲。待穿過菱花門,站到出簷底下,透過指甲蓋大小的洞孔剛好可以見到賢妃拿著一條鞭子不停的抽打芸茉,嘴裡氣罵道:“你不是她以前在尚儀局調理出來的嗎?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讓你辦些事也辦不成,本宮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芸茉哭著抱住賢妃的大腿道:“娘娘,奴婢真的已經盡力了。真的!”

香荷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娘娘,依奴婢看,誰知道這妮子是誰的人呢!您這回對她可千萬不能再手軟了。她指不定身在曹營心在漢,若非如此,如妃怎能事前就有所防範?八成是有人通風報信,走漏了風聲。否則此刻皇后只怕早早的就處置瞭如妃。”

賢妃一想的確是,她們不知道有那一張憑空多出來的訣別詩,今日會上,還巴巴的等著皇后會給蕊喬顏色看,誰知道竟是空歡喜一場。皇后故意將訣別詩拿出來一說,道皇帝與珍貴人昔日情誼頗深,珍貴人死的冤屈,問諸位娘子的意思,是不是該讓陛下追封一下?諸位娘子顯然都沒什麼意見,唯獨賢妃一聽立刻便知道了問題出在了什麼地方,因此判定是自家出了奸細,向蕊喬通風報信,在遞給皇后的那捆書信里加塞了一張紙條,一回宮就拿芸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