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區別。她走進去,很快敲暈了裡面六個人的主魂。連鑰匙也沒用,就找到了拘留室。
從門上的小孔看進去,月莧果然在裡面,而且桌上還泡著她最喜歡的花茶。秦菜覺得美人就是美人呀,在哪裡都受優待。
她一手握住鐵門,右手成拳,一拳過去,門鎖一聲響,就這麼開了。裡面月莧明顯被嚇了一跳,看見秦菜,她又緩過神來:“是你。”
秦菜衝她伸出手:“走吧。”
月莧毫不猶豫就伸手過來,她走不快,秦菜只得抱著。但還沒走出稽查部,她臉色立馬就變了——有人靠近了,是秩序的人!
難道師父真的在這裡設陷井釣白芨?!
是了,抓住了月莧,而月莧跟白芨的關係秩序肯定知道。這種情況之下還把她放在洪路這個分部不作轉移,肯定是有陷井了。
師父呀師父,你咋不告訴我呢!
時間緊迫,秦菜把自己的覺魂分出來,放進月莧體內——她魂魄不全,且又是剛剛甦醒,受到驚嚇很容易渙散。她把月莧放下來,很快和她對換了外套,輕輕拍拍她的肩:“你先出門往左邊走,三百米開外那裡是個崗亭。去借電話打給師叔,先回家。”
月莧面色發白:“你呢?”
秦菜拍拍她的背:“我很快就來,走吧。”
月莧也知道自己留下來只能添堵,她轉身往外面跑。
秦菜的外套是黑色的,在夜色裡毫不顯眼,月莧的外套卻是白色的皮草,這簡直就是個移動靶子。
她用圍巾蒙了臉,火光下,走過來的赫然是呂裂石。秦菜覺得要從這裡衝出去不難,但令她意外的是另一邊——她的覺魂在月莧身上。月莧剛一出門,走出不到一百米,就被一個人截住。
秦菜的覺魂現在已經相當強大,起碼月莧的主魂是完全鎮不住它的。這也是她把這東西放在月莧身上的原因。這會兒月莧被制,她立刻就讓月莧右手掐訣,一個金光咒打出去。
她這只是一個覺魂,記憶魄還很小,法詛威力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但對方仍是悶哼一聲,倒地不起。
月莧一直在往前跑,秦菜的覺魂只是用安魂咒安她魂魄。沒跑多久,後面突然一隻手拉住了她:“這邊。”
秦菜的覺魂立刻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