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沙鷹端著酒杯站在遠處看,談笑還有些不自在:“那傢伙好像把我的工作給搶了。”
沙鷹笑了一聲:“放你半天假還不好?”
不一會兒,看著秦菜舉著球杆亂揮,他把酒杯遞給侍者,自己拿了球杆過去。
秦菜一邊數著進洞幾桿,時間也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回到家裡,談笑訂的鋼琴被送了過來。140CM的立式鋼琴,就這麼被擺在客廳右手邊,還送了好些個經典的鋼琴譜。秦菜真的是無語凝噎。
“給你請了個家教,週一、三、五晚上會過來,每天上課一小時。”談笑指著自己的記事本上念,“初步時間定在七點半到八點半。”
秦菜不說話,談笑和沙鷹又對望了一眼,沒理她。
這幾天秦菜就一邊上課、一邊裝貴族,一邊招線長。
玄術師這玩意不比技工,直接往學校一跑怎麼著也能找到懂行的。這一塊會吹的人是不少,真正有本事的很難找的。名門正派的不願進人間這樣的邪道組織,下三濫的秦菜又看不上眼。
她真是忙了個焦頭爛額。
而當天中午,秦菜覺得氣氛不對。
人間大量派出人手,而且出動的都是判官。這、這不是要逆襲秩序吧?秦菜得找個人問問,她也有人可以問——黎明淵。
她查到了黎明淵的電話,直接就問:“今天出動這麼多判官,發生了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那頭黎明淵似乎很忙,但對秦菜的救命之恩,他還是感激的——更重要的是秦菜救了他兒子。
“是出了不得了的事,白先生不開口你就先別管了。”
秦菜卻又哪裡能不管:“什麼事?”
黎明淵猶豫了一下,秦菜只得出言讓他寬心:“我你還信不過嗎?”
黎明淵最後終於道:“月莧小姐不見了。”
秦菜這才明白事情始末,就是早上,二爺夫人舊疾發作,陪護趕緊打電話給白芨。而白芨正帶了月莧出去逛街,這會兒也只得將月莧一起帶過去。
卻又擔心二爺夫人過了病氣給月莧,讓她在車裡等。
結果等他穩住夫人的病情之後,月莧不見了。
秦菜心裡也是一沉,不好再耽誤黎明淵的時間,只是問了失蹤時間和路段就掛了電話。掛電話前黎明淵還反覆叮囑她:“不知道是不是被秩序帶走了,千萬不能聲張。”
秦菜擔心的也正是這個——月莧那樣的美貌,如果是被秩序高管帶走還好,如果是被秩序的協管帶走,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想到白河和月莧可能是故人,秦菜找了電話悄悄打給白河。白河很快就接了,聲音中有著疲憊,看來最近秩序那邊也是內患頗多。
秦菜從來不跟他繞彎的,直接就問:“師父,一個叫月莧的美人你認識嗎?”
電話那頭,白河居然靜默了一下,秦菜大奇:“師父?”
白河聲音聽不出異樣:“是個故人,怎麼突然問起她?”
秦菜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恐怕不止是故人,因為白河居然在故作平靜!!
“師父,她今天早上突然失蹤了,師叔已經出動了所有的判官去找了。她失蹤的時間和路段,我懷疑很可能是遇到了秩序的稽查。”那頭久無反應,秦菜再一看,白河居然掛了電話。
約三分鐘之後,白河又打了過來:“洪湖路七號。”
秦菜心中一跳——那是秩序一個稽查分部,月莧在那裡?可是秩序既然抓她,明顯就是知道她和白芨的關係。
師父居然把她的關押地點透露給自己,這是什麼意思?
那邊白河沉默了一陣,突然又說了聲:“洪湖辦事處晚上十二點交班。告訴他。”
秦菜算是徹底明白了,師父這是要白芨去救人。不過月莧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可一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處處以秩序的利益當先。而今如果手握月莧,難道不是正好可以威脅白芨嗎?
秦菜的好奇心,可算是給勾了起來。
既然都是要救人的,白芨去恐怕會有死傷,還不如自己去。秦菜自忖闖個交班中的稽查部還是很容易的。
當天晚上,秦菜看看自己的本體。這些天靈氣充足,它的復原速度也還可以。傷疤什麼的已經長好了。她穿起身體,跑了十多分鐘就到了洪湖路秩序的稽查部分部。
她還怕是白河設陷井等白芨,這會兒卻發現這裡確實在交班。
可其實上,對於秦菜來說,他們交不交班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