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方都修了學校,還有醫院,甚至幫著一些農村修了公路和飲水池。我老家就有不少人很佩服他的。”
“真的?”
張子文好奇的看向林仁泉。他點點頭卻沒有說什麼。聽著阿拉桑介紹二公子的事蹟,張子文無聊的觀察著從他們身邊匆忙經過的工作人員,過了好久才開口:“像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忠良仁厚,那就一定是大奸大惡之人。”
“你什麼意思?這誰說的?”
林仁泉和阿拉桑向張子文。張子文趕緊站起來:“我什麼都沒有說。肚子餓了,阿拉桑還是帶我找個地方吃飯吧。”
林仁泉也站起來:“我還沒有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呢。今天中午就由我來請你吧。”
阿拉桑在他背後朝張子文指指,臉上滿是不屑:“這個他拿手,除了吃喝玩樂,就什麼都不會。”
……
西餐廳環境不錯。裝修的很有點異國情調。(廢話,這本來就在外國。不過這西餐廳不是大馬風格,更多的像是歐洲風格。)這裡距離賭場酒店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如果不是林仁泉帶來,張子文根本想象不出在一片山崖的背後,竟然還躲著一家豪華餐廳。
這應該就是阿拉桑提到的米茲林三星級餐廳了。看來阿拉桑也只是知道這個地方。因為進門的時候,他跟張子文一樣好奇的看著門廊兩邊裝飾繁複的兩尊雕塑。
雕塑是兩個人像,紫銅色女人胴體,面板上都是複雜蜿蜒的花紋,配合細膩的肌膚紋理,張子文調動了所有的意志力,才總算沒有像阿拉桑那樣伸手往女人那高高翹起的嫩乳上摸過去。
“啊……”
阿拉桑彷彿被電了一下,飛快的收回了手。林仁泉哈哈大笑起來,張子文發誓他看到雕塑朝著自己拋了一個媚眼。
“活的?”
“你們兩個運氣不好哦?這裡一個真雕塑一個假雕塑,如果你們第一次來選了假的,就會有優惠的。”
林仁泉笑著當先往裡走。阿拉桑幾個手指搓幾下,發現張子文盯著自己,猥瑣的笑了一下,擠眉弄眼的小聲說:
“手感不錯哦!”
餐廳不止裝修豪華,這食物的味道確實不錯。不過讓張子文不理解的是,這種算是頂級的餐廳,怎麼也賣米粉?還有臉自稱義大利麵條。
喝下第二瓶紅酒,林仁泉開始有點醉意,端酒杯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坐在他旁邊的阿拉桑相比之下強了不少,端起一杯酒就摸在自己臉上摸,然後沿著手指全部灌到鼻子裡面。
“我們吃完了,要不今天就到這裡好不好?”
張子文喝完自己杯裡的果汁提議,林仁泉抬起手朝遠處服務員做了一個手勢,搖搖晃晃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這,還沒有結賬呢。”張子文摻著阿拉桑跟在後面。他手裡還提著第三瓶紅酒,正摸索著要往耳朵眼裡灌。
“我是這裡的VIP。記賬的。”林仁泉揮揮手,一張鈔票塞到服務員手裡當小費,徑直往外面走去。
“妹妹,你的胸好挺啊。”
走到門口阿拉桑突然開始發酒瘋,推開張子文就往一尊雕塑胸上摸去。這次他選的可是真雕像了。張子文趕緊趕過去拉住阿拉桑,朝對面的真人道歉,雕像又朝張子文眨眨眼。這雕像還真好看,眨眼都透出一種風情。
突然間出現在門口的女人卻比雕像更有風情。一間灰白兩色的風衣下,一位佳人出現在餐廳門口。走在前面的林仁泉突然停下來,原本有點踉蹌的腳步瞬間變成了立正的姿勢。臉上一直帶著的那種玩世不恭。或者說無聊的神情變成了嚴肅。彷彿一瞬間,林仁泉從一個頑皮的孩子變成了一個成年人。
這個女人我認識。看到門口的女人第一眼,張子文這樣告訴自己。仔細再看了一眼,張子文大吃一驚,門口的女人竟然就是前天晚上在首都機場遇到的那位紅衣女人。
女人根本沒有看張子文和站不穩的阿拉桑。也許是因為林仁泉身上的酒味,女人忍不住皺起眉頭捏住鼻子。
“怎麼中午就喝這麼多?”
林仁泉沒有解釋,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小聲但是清晰的說了一句。
“媽媽,早。”
黑夜裡,高原上的風還是很厲害。偶爾從山脊間穿過的風吹到樹葉上,嗚嗚的聲勢嚇人。加上寬葉常綠植物雖然張的高高大大,卻往往都是空心軟骨,在風的勢力壓迫下。經常東倒西歪沒有站像,在黑夜裡看起來就更恐怖片裡的場景似的。
這恐怖片之所以流行,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