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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在這是,突然兩把飛刀同時襲來,向著血修羅和另一人而去,血修羅分神抵擋,卻被阿笛趁機擊中,而另一人已被飛刀插入咽喉。這飛刀,與曾經在舞班救下缺月的一模一樣。阿笛側頭,看到衣莫染的身影在黑夜裡一閃而過。

他收斂心思,集中精力應對血修羅,將他擒住。

這時屋頂下面門聲一響,阿笛暗道不好——龍捕頭仍未離開,依然與阿笛一屋相隔,此時已經聽到動靜,出來察看。

雖然龍琰已經見過血修羅,但阿笛可沒有興趣讓龍琰平白撿了這個便宜,擒住血修羅,打探出任何有關他和暗閣的事情。他和暗閣之間的事情,只能由自己來解決。

他快速將血修羅封了穴道,從自己方才上來時屋頂的那個洞丟進房間,用力頗為巧妙,血修羅落地後滾了兩滾,滾進暗影裡。

“笛公子,出了什麼事?是什麼人?”龍琰已經看到屋頂的阿笛,仰頭問道。

阿笛沒有回答,直接將兩具屍體丟了下去。

龍琰看著兩具屍體微微蹙眉,“……你……殺的?”

“不,我要抓住他們的時候,突然飛來了飛刀,將他們殺了。”

龍琰默默點點頭,沒有必要去深究阿笛的話是真是假。在滄州當捕頭就是如此,對於江湖上的事情,只要沒有傷及官府及百姓,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既然死是夜襲之輩,就算真是阿笛殺的,也不過走個過場。

他例行檢查了一下兩具屍體,沒有發現什麼線索,也無法確定是否與容老兒有關。

他嘆了口氣,“明天我會找衙門裡的人來處理,去睡吧。”

原來以為容老兒跑了,無處追尋,又沒有證據指明他的罪,這件事情就只能這麼了結了。誰知這秦樓裡也仍舊不太平……嗯嗯,他還是多留幾日好了。

阿笛點點頭回房,看了一眼地上的血修羅,這個大麻煩也著實不好處理。待確定龍琰已經回房,又等了許久,他才拎起血修羅,向後院躍去。

如今才發現房間安排的不便之處——他的隔壁有龍琰,衣莫染的隔壁又有缺月。兩邊都要小心翼翼格外仔細。略一猶豫,他沒有去衣莫染的房間,而是向竹林而去,果然看到暗道入口處衣莫染已經等在那裡。兩人對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開啟暗道把血修羅重封了穴道捆好,一同丟進暗室。

這回好了,探子、血修羅都在衣莫染的暗室裡,阿笛可以預見,往後是沒太平日子可以過了。

第二天一早衙門來人處理了屍體,在此地主人衣館主的同意下,作為江湖仇殺,此事衙門不再做調查。

待衙門的人抬著屍體走光,龍琰便湊到缺月跟前,“織錦,驚到你了?不用擔心,有我在這裡,不會有任何問題……”

“龍捕頭。”衣莫染淺淺微笑著打斷他,“笛公子的房頂破了,你可以幫他去修修嗎。”

“咦?為什麼我……”

“秦樓裡都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之人,實在……缺人手。笛公子昨晚和歹人搏鬥已經勞累,不過您若不願幫忙……”

“怎麼會怎麼會,我這就去!阿笛兄弟,你就好好休息,交給我了。”

阿笛看著衣莫染淺笑悠然地目送龍琰離去,也只有龍琰一個人不知道那笑容底下的'別有所圖'。

——你……是故意支使開龍琰不讓他接近織錦的吧?

——怎麼,你想讓他接近織錦麼?

不管缺月最後選的是自己還是阿笛,都只是'自己和阿笛',他可不會讓其他害蟲接近。

阿笛微微黑線……他們,是不是遇上個了不得的人物……||||

之後的幾天之內,幾乎在龍琰剛要準備同缺月說上兩句話的時候,就總有幫不完的忙,被支使著跑來跑去,連缺月的衣角也別想摸著半片。

除去暗室裡的那兩個麻煩,之後的幾天,算得上是安靜悠閒。

縱然知道危機不會過去,卻貪圖在這短暫的安寧裡。

“館主,城外山上的重櫻開了,要不要去賞花?”柳稚興沖沖地跑來問,只是似乎在場的幾個人都沒什麼期待的表情……

說起賞花……就讓人想起命案,死人……實在打不起什麼興致。

柳稚的視線在他們臉上一一掃過,最後還是落在衣莫染身上,可憐兮兮地湊上去,“館主~以往每年都去賞花的,那今年……”

“好吧,我們去。”衣莫染拿八婆柳稚沒有辦法,詢問地看向另外三人——龍琰自然沒意見,阿笛和織錦也不會特意去掃人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