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液池倒映著月亮的影子,一桌桌宮殿安靜的隱身在夜幕中,有的卻還亮著燈,不是皇宮中所有人都是貴人,數以千計的宮人奴婢們需要為生計忙碌著,哪怕到了半夜,尚薪司還有浣衣局的宮人們還在忙碌著。
當然,忙碌著的還不止他們,遠遠眺望著,鳳閣中,屬於右僕射的辦公小樓還在亮著燈,那是武媚娘這個工作狂人在忙碌著,另一頭,令人意外的是東宮也是一片燈火通明,並且能看到宦官抱著文牘書卷來回的奔走。
看來李捷丟下的重擔,李瑾是認真的接過了。
看到這一切,李捷忽然有一種滿足感。
正常的歷史上,這一片波斯帝國的曾經心臟最終會變成阿拉伯人的清真寺,幾個世紀時間,霸道的伊斯蘭文化摧毀了西域幾十個佛國,將原本貼近華夏的西域一代變成後世那一副異域外國的模樣,最後被蒙古大軍的鐵蹄摧毀。
如今,李捷的到來,薛延陀國經歷衰弱後現在還在蒙古高原上死乞白賴活著,五原的突厥也是依附在華夏旗下,沒有形成反唐的後突厥,突厥,鐵勒人在草原上的勢力很強盛,蒙古人的祖先如今還不知道是哪一個小部落在那一片小草原上放牧著牛羊,也不知道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還會不會出現在歷史上。
而伊斯蘭的擴張大潮也被閩國雙手頂了回去,如今中亞的農耕面積擴大了幾番,文化上儒教法家這些東流思想也與瑣羅亞斯德古教的哲學觀點開始相互碰撞,融會貫通,一片繁盛的景象。
乃至於有瑣羅亞斯德教祭祀大膽的推遲,當年襖教創始人瑣羅亞斯德本人,就是西出函谷關,化胡為佛的老子,在印度建立了佛教後,老子又來到了波斯,為尚在矇昧中波斯人創立了瑣羅亞斯德教,勸人為善。
不管這信誓旦旦的推測有幾分正確性,單單這種文化間相互尋找共同性的現象,就令人可喜。
這宮,這水,這一切,都是自己帶來的,深吸一口山中來的冷氣,剛剛鬱悶的心情散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