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寧崢吊兒郎當地道,“有煙嗎?”
“沒有。”沈庭斷然拒絕,知道寧崢一到年邊兒就要犯中二病,也不想過多刺激他。
“霧茫茫又捲進來了?”沈庭換了個話題。
“那小妞腦子有毛病,就是個武力狂,估計是想打架了,報警都不會,路隨找她,下一代的基因堪憂了。”寧崢嘲諷道。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又忍不住想霧茫茫。
寧崢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他媽肯這麼保護他意外,霧茫茫還是第一人。
上回他的錢包也是她搶回來的,想起來,寧崢的嘴角就忍不住翹了起來。
她將他撲倒在地上的時候,寧崢現在都還能想起她頸畔的香氣還有溫熱的體溫。
這個話題似乎兩個人都沒有興趣再繼續下去。
沈庭沉默了一會又道:“媛梓知道你受傷的事兒嗎?”
寧崢道:“沒跟她說。”
不知怎麼的,寧崢又想起了霧茫茫說他那句話,舔屎可真不是好詞兒。
“我打算跟媛梓解除婚約,我想過了,這樣對她太自私了,她值得更好的人。”寧崢道。
“不是說好了釜底抽薪的嗎?怎麼改主意了,就這樣把寧家讓給你那個便宜弟弟?”沈庭抬了抬眉。
寧崢嘆息一聲,“想明白了,我就不信我自己掙不出個寧家來,誰笑在最後還不一定呢。”
沈庭站起身,拍了拍寧崢的肩膀,“行,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做兄弟的都只有支援。媛梓那邊兒,你好好解決,她可不是好打發的。”
寧崢“嗯”了一聲,又問了一句,“真沒有煙?”
沈庭終於掏了一包出來,兩個人默默地吸了起來。
清晨,霧茫茫醒過來的時候,她正趴在路隨的胸膛上。
而路隨的一隻手從她頸下繞過輕輕搭在她的背上,兩個人的肢體非常親密。
霧茫茫有一種不願意動的幸福感,心想,原來兩個睡覺這麼舒服啊?
霧茫茫從小到大沒跟人一起睡過,男的就不說了,這世道兩個女的睡覺也不行。
所以驟然睡一下,才發現非常的舒服。
“你還不起來?”路隨的手滑到霧茫茫的臀上輕輕拍了拍。
霧茫茫感覺自己屁股跳了兩下,羞澀肯定是有的,所以“哦”了一聲,弓腰就要爬起來。
“哎喲!”霧茫茫忘記自己背上的傷了,突然這麼一拉扯,痛得大叫,“快看看我的傷口是不是裂了。”
老天保佑,可千萬別裂開,不然太容易留疤了。
路隨的手微微掀開霧茫茫傷口上的紗布,沒有看到血跡出來,“應該沒裂,等會兒我讓醫生過來幫你看看。”
“可是我覺得好痛哦。”霧茫茫皺著眉頭可憐地道。
路隨卻是無動於衷。
霧茫茫伸手去拉了拉路隨的睡衣,“你幫我吹一吹好不好?吹一吹就不痛了。”
吹一吹就不痛了這種話明顯是哄孩子的。
“路隨~~”霧茫茫拖長了聲音開始發嗲。
大約僵持了三秒鐘,路隨還是低下頭將霧茫茫的睡裙往上掀起,給她吹傷口。
剛才查驗傷口有沒有裂的時候也是掀開過睡裙的,不過當時並沒有多想,但這會兒就讓人有些尷尬了。
因為今天是除夕,霧茫茫沒多想的就穿了一條中國紅的蕾絲小內內。
紅色特別能勾起人的食慾,尤其是當它包裹的是晶瑩透白的荔枝肉的時候。
雙手抱著枕頭趴在床上的霧茫茫絲毫沒有這種自覺,路隨往她背上吹氣的時候,她的心都顫了顫,好像真的會忘掉疼痛。
就像小時候她看到別的小朋友摔跤時,他們的媽媽總會說:“媽媽給你吹一下就不痛了。”
原來真的會不痛。
霧茫茫心裡有一種渴望,希望路隨永遠不要停止這個動作,讓她從此變成雕塑都可以。
不過最後霧茫茫的美夢是被路隨咬醒的。
霧茫茫憤怒地扭過頭,瞪著路隨道:“那不是饅頭!”
路隨無所謂地站起身,“起床吧。”
霧茫茫吐了一口氣平緩自己的情緒,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剛才路隨那一口咬得真心是狠。
霧茫茫走到洗手間,把褲子往下撥了撥,在鏡子裡看到她屁股上紅了一大團。
用早飯的時候,兩個人誰也不說話。
等醫生來給霧茫茫檢查了傷口